劉東山雖然不算是什麼武林高手,但是警校上學的時候,擒拿格鬥那也是樣樣精通,在他手底下,就算是身經百戰混混,也沒有一個是他對手。此時被人一腳踢飛,他怎能如此罷休?
“臭小子,你竟然敢偷襲我?”
劉東山咬著牙站起來,心想一定要讓牧雲見識到自己的厲害才行。
隻是才站起來,他卻發現自己的腰似乎不受控製,並且疼的無比難受。
“這是?”
劉東山那裏會不明白這是為什麼?這分明是腰肌勞損,腎功能不足的問題?隻是,平日和小林大戰了三五回合也不會如此,今次被牧雲踢了一腳,就成如此模樣?
他的目光逐漸變得驚恐,因為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有這樣的異常。
“臭小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劉東山有些害怕的看著牧雲,這家夥不顯山不漏水,竟然能突然一腳將自己打的如此慘淡,這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牧雲這時候才悠悠的收回高踢的一腳。
“我沒做什麼,隻是在你的腰上踢了一腳,廢了你的腎經,既然你這麼喜歡女人,我就讓你一輩子沒法再碰女人。”
牧雲風輕雲淡的說著,這麵容上,也多了幾分冷酷,而更多的卻是不屑。
“作為一個人民公仆,你不思進取,卻與人吃回扣,拿人紅包,你這樣做派,就不怕上麵麼?”
牧雲字字珠心,驚得劉東山心驚肉跳。
“你血口噴人!”
劉東山再也不敢小瞧這家夥了,牧雲的每一句話,都能重重的敲擊在他的心坎,他甚至懷疑牧雲是學習心理學的。
“你不肯承認,我自然懂得什麼意思,但是你想這樣,就能堵住悠悠之口?我奉勸你還是洗洗睡吧。”
牧雲懶得跟他言語,而是伸出了三根手指,十分坦然的說道:“多的我不說,三天!你們的公審時間也就三天,七十二小時,這人不是我殺的,就不是我殺的。你們最多伸我七十二小時,若是不放行,我就申請法律保護。”
說著牧雲臉上更多的是冷淡,老虎不發威,你真以為我是病貓?
方才的馬警官雖然做事比較衝,但是牧雲那還算是敬他是條漢子,但是這家夥,吃裏扒外的玩意兒,自己完全沒必要給他任何麵子。
劉東山被牧雲這一番炮語連珠的怒罵,以及恐嚇,驚得他渾身不自在,在加上腰部的鑽心疼痛,他不得不灰溜溜的溜走。
隻是才出審訊室的大門,便見到其他的民警正在審訊室門外靜等他的出來。
劉東山特別愛麵子,原本捂著腰眼,但是一見到自己的同事都在,他立馬挺直了腰板子。
“你你都在啊?這小子太狂妄了!哼!一定要讓他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是龍也得給我盤著!”
說著,他忍著腰上得劇痛,故作鎮定的說著。
隻是一旁的幾個民警卻無奈的搖搖頭,因為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這位劉副隊那是忍著常人不能忍的疼痛啊。
幾個年輕的也就算了,當場再次進入審訊室做筆錄。
而馬警官則是昂首挺胸,將自己的軍功勳章挺在最耀眼的位置,正要推門進去的時候,卻是很不經意的拍了拍劉東山的熊腰。
這一拍,馬警官沒事,但是劉東山卻是當場坐在了走廊上得休息椅上,疼得他滿腦袋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