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正直?若是在旁人眼裏,或許是在國家危難之時,挺身而出。但是在牧雲眼裏,那邊是在自己看來不夠公正,自己就站出身來,那就是正直。
“若我沒有看到,也就算了,但是,若讓我看到,你們在我華夏大地,欺負我華夏兄弟。那我牧雲,就是不允許,也不同意!”
牧雲冷眼瞧著眼前的男人,他或許是世界寡頭之中最為出色一員,但是在牧雲眼中,卻如同待宰的羔羊,隻要自己一聲令下,那麼,他定當身首異處。
金弘文木訥的看著牧雲,似乎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自己,但是如此說,似乎還有些不恰當,因為這個牧雲,在精神上,似乎也已經超越了自己的存在。
“我有自己的無奈,不要拿你的世界觀,衡量我自己的行為準則。”
金弘文在牧雲炙熱的目光之下,也無法適應這種奇怪的環境,他隻能無奈的看著牧雲,懇求這個少年,能夠饒恕自己今天犯下的罪過。
“你覺得,如果人犯錯了,承認自己的錯誤,那就能彌補自己的錯誤麼?”
在牧雲的心目中,錯誤,是不可饒恕的,他從來不認為,有人犯了錯誤,可以得到他人的寬恕。正如犯人害死了好人,祈求寬恕,那麼好人就能複生麼?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不管金弘文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難言之處,但是今天他能站在這裏,為李雄飛說事兒,那麼他的選擇,就是站在了眾叛親離的地位之上,不管如何選擇,其本質就是一個錯誤,就牧雲這個性格,那是定然不會允許他在此囂張跋扈。
金弘文震驚的看著牧雲,他完全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子,此時卻能綻放出如此耀眼的光輝。
但是,作為一個前輩,他覺得自己仍舊有何這個小子一拚長短的機會。
“小子,雖然我今天做的有些錯,但是我這些年為華夏兢兢業業,在一線臨床不斷奮鬥,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你這樣一個小子,難道就想剝奪我的一切功勳?”
金弘文嗬嗬的笑著,身軀也逐漸的站直,似乎在牧雲這種壓迫之下,他也能夠有一拚之力。
兩人的拚搏,並不在於此時眼前的一點光輝,而是他們背後,那說不清道不明的經曆。
終於,金弘文站的筆直,似乎沒有一丁點的壓迫,他搖搖看著牧雲,眼光一定不定的看著牧雲,冰冷的咆哮道:“我給前總理治過腦傷,我給泰國國務大使治過神經痛!這些事跡,便是放在哪朝哪代,都是國師級別的存在!就你一個小小的無名醫生!就想和我做比較!你還不配!”
金弘文勃然大怒,瞬間爆發出讓人為之窒息的氣息來。
他說的不錯,他的這些經曆即便是任何一條,放在國外,乃至在過去的任何一個朝代,那必將是寫入史冊的存在。即便是在現在華夏的國情而言,那也將是一個國家史詩級維護的寶貝一般。
但是,著一切,隻是在常規模式之下的認同感,在牧雲麵前,這些都變得格外的虛無,變得無限的不切實際。
即便此時在場所有人,都為這位曾經的國家功臣感到無助,但是牧雲卻能夠站在風尖浪口之上,迎著萬千人的目光,木然的看著眼前人對自己的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