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陳宇身份(1 / 2)

禮部尚書陳鶴是北越國有名的忠臣,在他手中從未出現過什麼冤假錯案。在一次宮廷政變之中,被國師賽扁鵲說成是南陵的奸細,被囚禁終身。陳鶴之子陳宇,聽說了其父的事情後,怒氣衝衝地要去找賽扁鵲算賬,可還沒有走進皇宮便被侍衛給攔了下來。

“國師豈是你這個罪臣之子想見就見的?再不滾的話,本大爺連你一起揍。”說到這裏,侍衛把拳頭揚的老高,正打算揍陳宇的時候,卻見到了錢公公,也就是北越國未來的天子。

“太子麵前豈容你們在此撒野?還不滾開?”一個小太監翹起蘭花指,陰陽怪氣地說道。

“他就是太子,你在開什麼玩笑?”侍衛們看到錢公公弱不驚風的樣子,紛紛哄堂大笑,語氣中充滿了輕蔑之意。

“大膽,你們竟敢對太子如此說話?真是豈有此理。”小太監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厲聲指責道。

“我不是太子,那你們倒說說看,誰才是最佳的太子人選?”冰冷而又不夾雜著一絲的聲音,淡漠而又居高臨下的表情,甚至比當今聖上還要多分威嚴。

“太子恕罪,小的有眼無珠。”為首的那個侍衛雙腿打顫,還沒跪到地上,臉色就已經蒼白如紙。

“家父忠君為國,絕對不可能是南淩的奸細,還請太子明察秋毫。”陳宇把所有的希望全都放在了錢公公身上,可錢公公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大失所望。

“此事已經定局,本太子爺無能為力。”傷感的語調,讓陳宇的整顆心一下子沉落到了穀底。

縱使這樣,陳掌櫃還是不肯放棄這唯一的希望,抱住錢公公的大腿苦苦哀求。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他從本太子的身邊移開。”錢公公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外人不易察覺的悲傷之色,不耐煩地朝侍衛們大喊道。

侍衛們本身就對陳掌櫃充滿敵意,錢公公都這麼說話,他們自然是不會客氣。一個個走到陳宇的身邊,露出了凶神惡煞的笑容。

“這青天白日的,你們還有沒有王法?”陳宇驚慌失措地大喊道,表麵雖若無其事,微微顫動的睫毛卻把他心中所想泄露無疑。

”總有一天,我陳宇會將所受的之苦一一討還。”陳宇對著錢公公的背影大喊道,閉上眼睛準備迎接這突如其來的拳頭。

奇怪?怎麼一點都不疼?想到這裏的陳宇不由地掙開了雙眼,看到小太監呲牙咧嘴的樣子,心中泛起一抹愧疚。

“你怎麼在這裏,不是走了嗎?”陳宇將小太監扶起說道,身後的侍衛們一個個把頭埋得很低。

“真是膽大包天,連本公公都敢揍,回去讓太子把你們發配邊疆。”小太監揉著屁股,暴跳如雷道。趁著侍衛不注意,將塊令牌偷偷地塞到了陳宇的手中。

“公公恕罪,我們知錯了。”侍衛異口同聲道,有的還悄悄露出了笑容。

“笑笑笑,笑什麼笑,本公公有那麼搞笑嘛!”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侍衛們都忍不住,一個個笑出了聲。

小太監又羞又惱,可又不好當場發作,隻好灰溜溜地離開了皇宮門口。

陳宇乍眼一看,原來是太子的貼身令牌,當時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欣喜若狂的表情讓人不由地覺得他患上了失心瘋。

陳宇買通獄卒差不多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到天牢的時候,陳鶴已經把頭埋在了白綾之上。

“爹,這麼做豈不是承認了自己的過錯?”陳宇將他父親扶下來的時候,已經汗流浹背。

“承認不承認結果都一樣,與其被人屈打成招,還不如一條白綾了此殘生。”陳鶴仰天大笑,陳宇可以明顯感覺到他語氣中的悲傷之意。

“爹不要這麼說,你看這是太子的令牌。”陳宇把那個帶有東宮二字的令牌,放到了陳鶴的麵前。

“是太子的令牌,是讓你來救為父出去的嗎?”陳鶴顫顫巍巍地接過令牌,如獲珍寶的樣子讓陳宇心中為之一驚。

“他沒有說,既然能把如此重要的令牌交給我這個素不相識之人,應該也八九不離十了吧!”說完,陳宇就要打開牢門救陳鶴出去。

“救為父出去?若不是他為父怎麼會變成這樣?”陳鶴隻要想起錢公公那副落井下石的樣子,就有種要殺人的衝動。

“或許是為了救你才這樣做的,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壞人。”陳宇回憶起錢公公,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既然是這樣,那為父就更不能救這麼一走了之。若真是這樣做,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陳鶴心中十分感動,熱淚縱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