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雅白著臉,咬著後槽牙咒罵。
“該死的jian人,她一定不得好死。我看她能得意多久。”
王氏伸頭出去,對抬轎子的人低聲吩咐:“快,不要讓後麵的人追上。”
轎夫暗自叫苦,後麵的是個凶神惡煞,叫他們讓路,如果不讓就要揪下腦袋當球踢。他們很怕。而轎子裏的主子又讓悄悄讓他們不讓,不聽的話肯定會倒黴。這可如何是好。
蘇可可耳朵能聽到方圓三十米以內的風吹草動,王氏母女的對話和王氏吩咐轎夫的話她都聽的一清二楚。心想跟她玩陰的,當她不會。
“追上去,前麵人不讓,就給我撞翻。誰敢不聽,本小姐下轎就宰驢,聽見沒有。”
聽見了,說的那麼大聲,前麵的人也聽見了。大家都是轎夫,平時關係也不錯,遇上性命攸關的事,互相怎麼能不照應。
後麵的轎夫猛追上去,前麵的轎夫看著用勁跑,實際上腳步邁的小,而且故意跑的歪歪倒倒。
後麵的轎夫追過來,兩頂轎子撞在一起,王氏母女的是雙人轎,大些,蘇可可這邊是單人轎,小一點。按理說單人轎撞不過雙人轎,但是幾位轎夫暗通款曲,一邊頂多是責罰,一邊卻要命,他們當然知道應該怎麼做。
王氏這邊的轎夫歪歪斜斜的向一邊倒去。王氏母女驚叫出聲,在轎子裏抱成一團。蘇可可的轎子順利超到前麵。
王氏母女氣的兩眼噴火。
“娘,氣死人了,我一定要她死,要她死。”
王氏渾身顫抖,不過還算清醒,一把捂住蘇可雅的嘴:“不要亂說,這種話千萬不能被外人聽了去。”
“有什麼可怕的,反正我雇人殺她又不是一次。隻怪這jian人命大,兩次請的人都失敗了。不僅失敗了,而且還莫名其妙的被人殺死。也不知道是他們自己惹了什麼人,還是有人保護那jian人。下一次我一定要找一個最厲害的殺手,我就不信殺不死她。”
王氏的臉色越來越陰,“你說兩次派去殺她的人都死了?”
蘇可雅又氣又恨的道:“是,上次的殺手連老巢都被人端了,死的一個不剩,真氣死人。”
“這……”王氏的臉色越發難看,“這顯然是有人背後幫她。你別在找人動她了,免得惹禍上身。”
蘇可雅不屑的哼了聲:“怕什麼,小jian人心裏知道是我做的,卻也沒敢把我怎麼樣。我看她就是個紙老虎,隻會虛張聲勢的嚇唬人,並不敢真把我怎樣。”
“萬事還是小心的好,那丫頭眼下如此跋扈,多半是背後有人撐腰。她雖然不夠毒辣,但是背後那人卻很難說。那人能將所有的殺手都滅了,可見其出手狠辣。我們千萬不能惹上這樣的人。”
“娘,你隻怕是多慮了,如果jian人背後卻是有高手幫襯,而那人又十分的狠毒,為什麼還沒有對我動手。以我之見,所有的事可能是巧合,而這段時間那丫頭變得跋扈,也可能是身敗名裂後的破罐子破摔。我們不用忌憚於她。”
王氏一肚子鬱火,將轎夫狠狠的罵了一通,算是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