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冰雕有沒有廉恥心,硬拚沒用,隻剩下裝弱。
“你堂堂的一方大王爺,總是欺負我一弱女子,很有成就感麼?”
“本王並沒看見你符合弱女子的規格。”
“哼,那我也是女人。你是男人,欺負女人就是不對。”
“嗬嗬,這你錯了,男人生來就是欺負女人的。”
“你……”為什麼每次變態說的話都能堵死人呢,但不得不承認,“你丫的說的挺有道理的,但總一針見血的說出事情的本相,很討厭。”
“討厭這兩個字,隻有本王能說,你一個粗俗的女人有臉說麼?”
“我……”第二次說她是粗俗的女人,不就是爆了兩句粗口麼,有什麼了不得的,“就你高貴,你一個高貴的王爺跟我這樣的女人計較什麼,不怕我拉低你的素質。”
“穿好衣服出來。”
某人的話音未落,就有一團東西從天而降,砸在蘇可可頭上,“穿幹淨的。”
如果這家夥有潔癖,那下次她就弄的髒兮兮的,讓他自動遠離,免得他總出現讓人很有壓力。不過給她準備的衣服看起來挺好,一摸就知道是最好的料子,是專供皇室人的使用的材質。
“對了,衣服是你讓我換的,不準算錢。”
“今天這裏的開銷已經算在了你的頭上,這件衣服包括在內。”
“哈?!”深受打擊的蘇可可來不及係上束腰,衝出去,伸手就想揪住背對自己的人,幸好在最後一秒,理智製止了她。
“你太過分了,我又沒要你安排,憑什麼算我的。我……我……”
與其跟他爭的麵紅耳赤,不如現在就跑,算她頭上,當她冤大頭啊。
“再見,姐不是傻子,不跟你玩。”
提著裙子就往外麵衝。
腰上一緊,腰上多了一條手臂,前衝的腳步變成後退,直到撞在一塊冰牆上。
“放開,我喊流氓了。”
身後人閑閑的道:“好啊,你隻要從這裏走出去,明天全京都的人都會說蘇家小姐又被人侮辱了。”
“要你管,當我在乎。”
“聽說蘇大將軍快要回來了,不知道聽見這個消息會怎麼想呢?”
又被他戳中要害,她最擔心的就是不好向父親交代。父親那麼要麵子的人,到時候說不清楚肯定跟她沒完。而她要怎麼才能說清楚呢,壓根說不清楚。
“大不了打一頓,還能殺了我不成。喂,男女授受不親,放手啦。”
“又不是第一次,當本王稀罕,本王隻是不想你衣衫不整的出去,被人看見影響本王的清譽。”說完十分嫌惡的鬆手。
蘇可可氣的頭頂冒煙。他欺負了人,還能說出這樣的話,氣死她了。這種人,這種人真是她見過的最無恥最無賴的一個。
蘇可可的雙腳一落地,就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裙,“現在不許攔我,跟你這種人多待一分鍾,我會減壽十年。”
“不用活到人老珠黃,被人嫌棄,豈不是很好。”
你丫的,怎麼不早死。什麼人啊,巴不得別人早死,其心可誅。
“很好的話,你留著呀。姐還想活的長長久久,看盡天下美景,嚐遍天下美食,玩夠天下美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