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兩個人的鼓動,蘇可可被打扮的漂漂亮亮出門了。走出大門的時候,身後還跟著一個尾巴。蓉兒說了她自作主張的將今天裕王約她的事通知了蘇可雅,那跟在後麵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裕王府的專轎,早就恭候在府門口了,蘇可可優雅的提起裙子鑽進轎,有意無意的回頭,正看見蘇可雅那張陰沉的臉隱在大門後。
突然覺得很可笑,蘇可雅一定恨死她了,肯定要在背後詛咒她不得好死吧。昨晚的刺殺行動規模較大,不太像蘇可雅能弄出來的。但若不是蘇可雅找人做的,還有誰恨不得她死呢。
蘇可可想了一會,沒想到答案,索性不想了,反正她現在有人罩著。這個保護她的人,她可以確定目標,肯定是應封宸。那家夥是個奇怪的人,乍一看很迷人,再一看很危險,更進一步的看就不好下定義了。S
雖然他每次都占她便宜,可是卻從未存心傷害過她。也許他就是個十分矛盾的人,性格中既有善良的一麵,又邪惡的一麵。
所以對於這樣的人,要麼敬而遠之,要麼做與他無害的人,絕不能跟他做對,那家夥變態起來很恐怖。
深秋並不適合遊湖,但慕祈誠偏偏選擇了遊湖,因為隻有在遊船上才能隔開所有人的眼,單獨見自己想見的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要見見蘇可可,明明已清除兩個人之間再無可能,可心卻還是不很甘心。
如果一切都是別人設計,那麼他失去的將是一枚真寶石,而得到的卻是一塊爛泥巴。這樣的結局,他堂堂一個王爺怎麼能接受。
偌大的畫船除了船夫,就隻有幾個貼身侍衛,船艙內擺放著一桌酒菜,卻沒有侍女在一邊伺候。
蘇可可早上吃的遲,並不餓,跟慕祈誠之間也沒有共同語言,所以隻是說了幾句官麵上的話,然後就開始裝淑女。
今天的話語權在慕祈誠手裏,她隻要聽就行了。
而慕祈誠剛開始很沉默,他還沒有找到合適的開口詞,默默的喝了幾杯酒,酒氣上來,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
蘇可可很有耐心的等他開口。
“以前你見到我的時候,總想多說幾句話,現在卻一句話都沒有了。你對我是不是失望透頂?”
這句開場白讓蘇可可尷尬,以前的人都不在了,讓她一個替代品說什麼呢。
“時過境遷,人都在變,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
慕祈誠點點頭:“沒錯,你變了許多。”慕祈誠垂下眼簾,沉默片刻,“對不起,可心,是我沒能明辨是非。”
蘇可可愕然看向慕祈誠,這時候道歉是啥意思。
“是所有人都冤枉了你,你受委屈了。”
“哈?”現在說這些做什麼,又不能改變什麼,“都過去了,王爺不用自責。”
“終是我不察,傷了你。”慕祈誠誠懇的說,事實上他後悔了,非常後悔。
“事情已經發生,說什麼都沒有用,不如忘記,我並沒有怪王爺。”
“可心,”慕祈誠的眼睛一亮,“你真的不怪我?”
“怪也沒用,不是麼?”
慕祈誠的眸子一黯,“你終是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