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祈誠和福王退出來,兩個人對視一眼,“王弟,這可是麻煩啊。蘇小姐這燙手山芋弄不好會把你裕王府給弄沒了。”
慕祈誠麵色冷凝,“王兄,誇大其詞,蘇小姐沒有那麼可怕。”
“不是蘇小姐可怕,是應封宸可怕。”
“我尚未見到應封宸的影子,有何可怕?”
“那個人是魔王,無處不在,你說他不在這裏,說不定此刻,他正在某處看著你。”
福王慕祈祿別的本事不大,嚇唬人向來有一套。
慕祈誠本想裝作無所謂的,被他這麼一說,頓覺後背冷颼颼的,好像有人正盯著他一般。
“王兄休要危言聳聽。”
福王見慕祈誠不被自己言語所動,胖胖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拱手先走了。
慕祈誠嘴上不信,心裏卻未曾完全放下,讓他最煩的不是應封宸如何恐怖,而是蘇可可在他心中始終是那朵得不到才顯得格外整個的仙葩。
滿腦子想著怎麼才能見蘇可可一麵,貼身侍衛突然閃了出來,伏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慕祈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什麼所為?”
“隻是是個黑衣人,身手非常詭異,天運樓中所有敢出手的,都沒了。”
“金手被他抓走了?”
“沒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黑衣人又是誰的人。
“去查,一定要找到黑衣人的蹤跡。”
“是。”
他不相信京城到處都是他的人,還能找不到一個人。不用多久,他的人就找到了,但找到的是金手的屍體,至於黑衣人早不知去了哪裏。
回報說金手臨死前遭受極大的痛苦,屍體上到處都是傷痕。手指頭被人一根根斬斷,耳朵鼻子也被削沒了。眼睛也成了兩個窟窿。手段好不殘忍。
如此殘殺一個人隻有兩種可能,一個對方就是個變態,以殺人為樂。一個是對方想從被害者嘴裏得到想要的消息,所以才用此殘忍手段逼供。
可是慕祈誠不明白,是什麼東西讓黑衣人非要得到不可。
蘇府,天氣越來越熱,蘇可可的日子越來越難過,於是她從皇宮冰庫中搬了好些冰塊回自己家,整天坐在冰塊中間,連晚上睡覺也躺在冰塊上。
還沒到夏天,她就受不了了,真正的夏天,她該怎麼辦,難不成要把自己封在冰塊裏。
看著日漸減少的冰塊,想想皇宮冰窖裏的冰也不多了,隻怕不夠她夏天用。痛苦啊。
想到冬天應封宸對自己的依賴,才發現她此刻也很想去抱著他,在他身邊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一想到這個蘇可可就鬱悶,她這是愛上了人家呢,還是因為需要人家呢。是哪一種感情占主導地位快將弄糊塗了。她需要盡快的解決問題,不能再讓火毒影響自己的判斷力了。
四周的氣流出現細微的改變,蘇可可立即抬頭望過去,風長老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五步遠外。
蘇可可一點都不想看見他,“怎麼?有消息了?”聲音冷到骨子裏。
風長老點點頭:“是,已經盤問過那個人,據他交代,他聽命於潛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