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第一次獻唱,要有一個金主出錢請出來唱,否則不開金口。想想作為當紅歌姬也挺風光的,至少開口就要錢。
“兩位美女,這出金開唱的人是何人?”
自詡自己唱的不錯的女人努努嘴,指的是剛才蘇可可看到的包廂。
“就是那位,女人們為之瘋狂的豐王,他可是第一次來這裏,羨慕死小賤人了,竟然能讓豐王當她的金主。”
“豐王是第一次來?”
“是的,以前豐王看都不看我們這裏一眼呢。豐王真好看,但沒有小公子你好看。”
另一邊的女子嗤了聲,“豐王哪裏有小公子好看,就是那個昊王也未必是對手。昊王好看,卻冷的可怕,讓人多看一眼都不敢。”
“你說那個戰神啊,別跟我提他,我見到他就渾身打哆嗦,他長的再好看我也不敢細看。還是小公子好,能看能摸還能坐一塊兒說話。”
蘇可可暗笑,要說講實惠,最懂得實惠的人就是這些女子。男子好看不好看那都是次要的,能得到實在利益對她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豪華包廂隻有兩處,那邊的是誰的?”
“那邊的是太子爺包的,常年包,不來也不給人坐的。”
不愧是歡場常客,有新人,太子應該會到。不過最近他家都沒了,還會來這種地方消遣麼。
正想著,老鴇兒已經說開場白了。
蘇可可將酒一杯杯的送到身邊女子的嘴裏。這兩女人一點都不拒絕。喝酒已經成了她生活中的必須。要是一天沒人請她們喝酒,她們就覺得不舒服。酒癮都是陪出來的,酒量也是練出來的。
等老鴇兒說完,兩個女人已經喝完一壺酒。蘇可可不在意的讓她們繼續上酒。兩個女人偷樂,喝的越多收入越高。
造勢造的差不多了,簾幕拉開,人們伸著脖子等的主角登場。蘇可可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這個女人似乎有幾分眼熟。
而喝了許多酒的兩個女人,腦袋暈暈的情況下,嘴巴就忘記把門了。
“哎呀,哎呀,我說小公子怎麼如此眼熟,原來是跟我們當紅的新人香玉好像呢。小公子,香玉不是你姐妹吧?”
眉眼鼻子確實和自己有幾分類似,“我沒有姐妹。”
“那真是巧了,香玉真和小公子像呢。這是不是緣分,要不小公子就當香玉的金主吧。”
有經濟能力也沒興趣,她現在越少招人越安全,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怎麼可能跟更多大人發生糾葛。
蘇可可嗬嗬一笑,“不必了,肯定有很多人願意做她的金主。”
“這說的也是,以我的經驗,有人願意付開口費,就一定算計著什麼時候****呢。我看香玉的最後金主,八成就是豐王了。”
“聽說豐王不大喜歡跟女人打交道。”
“哼,是男人哪有不吃腥的。”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很歡,蘇可可沒興趣摻合進去,偷眼看豐王的包廂,隻看到裏麵人的身子似乎向前傾斜了一點。
轉頭時瞥見另一邊的包廂,似乎有人影晃過,裏麵也坐了人。太子也來了,果然是色中惡鬼,是新鮮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