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長海和影子二人進屋後,付長海巡視了一圈,這間屋裏有一個房間,帶著一個小客廳,小影見他在四周看個不停,馬上說道,“看什麼呢,進屋啊。”付長海一聽,馬上說道,“好的。”跟隨小影就進了屋,進屋後,付長海直接把門關上,同時也露出了色狼的摸樣,上前一把抱住小影,“美人,今晚上咱倆就好好的銷魂一下,哈哈。”說著雙手便向小影的雙峰之上摸去,此時的付長海是背對著小影的,根本沒看到小影的眼神已經變得無比淩厲。
就在這時,小影五十的衣櫃門緩緩的打開,從裏麵走出兩個人,一人看上去長相比較平凡,略長的頭發,眼神裏透著精明,但也帶著一股滄桑感,他身後一人雙手在外套裏麵,兩手交叉,好像外套裏麵放著什麼東西,先前長相平凡的青年啪啪啪的鼓起了長,開口說道,“海哥還真是猴急啊。”付長海剛要摸上小影的雙峰,聽到後麵有聲音,馬上回頭看去,見兩名青年正在看著自己,臉上充滿了笑容。“你們是?”
付長海還沒說完,先前的小影馬上抓住付長海摟在自己身上的手,一使勁,直接將付長海扣住,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鋼針,直接刺向付長海的後背。這來事凶猛,付長海沒有放映過來的時候,感覺身後一疼,身上一用力,從小影的身邊掙脫開來,啷啷鏘鏘的來到床邊,伸手一摸後背,發現背後有血跡,馬上大喊起來,“來人啊,來人啊。”先前那名說話的青年哈哈一笑,“付長海,你不用在喊了,你的那些手下現在恐怕都成屍體了。”
“你是誰?”付長海緊張的問道。“我是蕭天琪。”這位青年就是蕭天琪,他身後雙手入懷的便是閃刀,而那位叫小影的女人就是蕭天琪身邊的影子,這一切都是蕭天琪故意安排的,為的就是讓付長海上鉤,他在這個小區裏早就埋伏了使命暗血的成員,為的就是將付長海帶來的小弟清理掉,那些小弟現在也確實變成了死人,包括門口的那兩人。
“你就是蕭天琪,哎呀。”付長海大呼一聲,知道今天自己不能好過,可是他也不能坐以待斃,“沒想到我付長海竟然勞動你蕭老大親自出馬。”“哈哈,我當然要看著你在我眼前死去,要不為我這心裏放不下啊。”這確實是蕭天琪的原話,隻要付長海死了,他今晚上也能將煉血門趕出他們的分部,直接來個清掃,雖說不能一舉殲滅,但是也會讓煉血門元氣大傷一回。“付長海,要怪就怪你為人好色,上了這個當,包括你身邊今天獻花的小弟都是我收買的,不過我已經幫你將他殺了,這樣你死了也能明目了。”
“你好狠。”付長海說完,身體就動了,他現在是想給自己找機會成功的逃出去,這裏是二樓,跳下去也沒事,他馬上跳上床,想窗戶的方向逃去,可是這一切又如何逃得過蕭天琪的眼睛,閃刀雙手從懷中拿出兩把刀,直奔付長海就去,見付長海想直接跳出去,閃刀直接甩出去一刀,這一刀不偏不理,直接紮進付長海的大腿,付長海頓時倒地,他跳窗戶的願望也隨之破滅,這一係列動作就發生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換做常人根本看不清楚。
“啊”付長海頭哭的悲呼一聲,閃刀來到他身前將腿上的刀拔出,一縷鮮血崩了出來,蕭天琪也笑嗬嗬的說道,“付長海,我告訴你,今天即使你成功的逃脫也難逃一死,你不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在緩緩的消失嗎。”經蕭天琪這麼一說,付長海到真實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在流逝,其實他自己看不到,現在付長海的臉上已經蒼白,可嘴唇已經發紫,影子以毒為長處,剛剛那一鋼針上就帶著影子常用的‘斷魂’,隻要中毒者在十分鍾之內沒有解藥,便會一命嗚呼。
此時的付長海已經沒有子幫會裏的氣勢,現在就是一個將死之人,蕭天琪來到他身邊問道,“你們的總部在哪個市,那裏有多少人?”付長海見蕭天琪想盤問自己,心下也硬氣起來,“我橫豎都是死,這樣就沒有不要告訴呢了,有本事你自己去查吧。”其實付長海這麼說是想讓蕭天琪給自己解藥,沒準蕭天琪還會放了自己,可是蕭天琪今晚就沒想讓付長海或者出去,見付長海不肯說,自己也不會問,反正自己早晚也會查出來得,日本人一直非常的高調,查到煉血門很簡單。
“嗬嗬,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逼你,那你隻能死了。”蕭天琪笑嗬嗬的說道,閃刀拿著手中的刀,對著付長海就要劈下去,付長海一見自己要死了,馬上說道,“我說,我說,隻要你給我解藥放了我。”蕭天琪看了看付長海,搖了搖頭說道,“可惜啊,晚了,就算你剛才說了,我同樣也不會給你解藥。”“你好狠啊蕭天琪,你不得好死。”蕭天琪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不過也不是最後一個,殺了他。”閃刀手中的刀直直的刺了下去,將這位煉血門其中的一名大哥就這樣殺死,任誰也想不到,早在L省也是一方霸主的付長海就這麼讓蕭天琪殺死,死前連手都不曾還過。
付長海死後,嘴裏流出的鮮血剛開始是紅色,慢慢的流出來的就是黑色的鮮血,蕭天琪看後說道,“影子,你這毒很厲害嘛!!”可是影子的話卻讓蕭天琪無語了一陣,“如果下次你還拍我幹這種事情,我不建議將這毒在你身上試試。”這一句話,將蕭天琪後麵的話全部別在了嘴了,一旁的閃刀想笑,但是看見蕭天琪的臉就笑不出來了,蕭天琪聽後也是無語了,他也沒想到影子這麼說,要是換了別人,自己可能就會發作,可是這人是影子,三百六十五天都冰著一張臉的人,蕭天琪也就沒說什麼,隻是歎了一口氣,回頭見閃刀很想笑,蕭天琪眯起眼睛說道,“很好笑嗎?”閃刀的臉已經憋的通紅,可他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好笑。”“你要是笑出來,我不介意那天偷出影子一根鋼針,也紮你一下看看效果。”閃刀一聽,馬上板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