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正陽在通話器裏發出了戰鬥的命令,凝香看著屏幕中不斷閃過的虛影一陣頭暈:哥哥他們的速度好快啊,感覺像是坐在車上看窗外的景色一樣。
“凝香,你能幫我把你嫂子喊過來嗎?我有事情要問她,這對我們的任務很有幫助,他正在醫護室照顧小勝” 武一航小聲地通過屏幕講道
“啊~可是”
“凝香聽話,你月靈嫂子對這種環境的戰鬥很有經驗,就當幫哥哥一個忙好不好”正陽也插了一句
“哦,那好吧,哥哥你們要小心哦”凝香極不情願地離開了指揮室,她前腳離開獸皇就直接把指揮室的門給鎖死了,除了剛剛走出去的傻丫頭,這裏每一個人都知道接下來他們會看到什麼樣的畫麵,把她支開是不想給她純潔的心靈蒙上黑影。
相同的速度,一致的開門手法,而不同的隻有敵人的致命位置,畫麵一分為二,分別展示出四張景象:武一航這邊的四人清一色太陽穴中鏢喉骨碎裂,而正陽也是大同小異,不同的是四人頭上都插著一根吃西餐的鋼叉,喉結處都有一個血洞。
兩人登上樓頂不帶停頓,一個‘疾風暴走’衡躍而起手臂扣住觀察者的頸部,一用力脖子應聲而斷,於此同時武一航兩腳夾住狙擊手的脖子,一招非標準的‘淩空剪刀腳’搞定。
同一時間正陽一隻腳勾住敵人麵門,另一隻腳直接把那個狙擊手的脖子踹變形了。
把樓上狙擊手消滅掉後,兩人直接來到了地下一層,他們可對地麵上的那些個小嘍囉沒什麼興趣,槍聲、爆炸聲、慘叫聲、尖叫聲、痛苦聲……充斥著兩棟主樓的地下,如果說特戰隊員把暴力演化成了一種美學,那守護者更是把這種美學提高到了藝術這個層麵,這裏的每一個人就像盧溝橋的獅子一樣形態各異,但表情卻是定格得如出一轍的相同:恐懼、驚訝還有難以置信和不甘。
戰鬥屏幕上的數字很快攀升到了48比35,武一航領先,相對於正陽純武力的絞殺,那些死去的人倒是情願死在武一航的暗器或者槍下,被拳掌生生撕裂的感覺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的,所以那些想逃跑的人都是往比較溫柔的方向撤離的,也就是武一航的方向。
“和尚,你不要這麼激動,雖然他們罪無可恕,但你…..” 武一航欲言又止。
“小武,他們連最基本的人性都沒有,從一開始‘人道’在他們麵前就是一文不值的,現在這個理由不足以讓我手下留情,我隻知道我殺的都是該死之人,而且你不覺得這裏很奇怪嗎,我們一路殺來這個組織的高層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是他們已經從別的地方逃走了”
“不可能”武一航斬釘截鐵地回答:這裏方圓五裏都在我懸浮機的監控範圍內,隻要有生物走動‘帝王’會自動識別,給出警報。即使他們從地道走,這個可能性也很小,我同時在這五裏的範圍用‘微波地質探測器’探測過了,這附近至少地下二十米的深度是沒有地道的,如果有地道‘帝王’也會顯示出來。可是現在我的‘帝王’卻什麼提示也沒有,我敢肯定他們還在這棟建築某個被屏蔽的角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隻有一個結論:他們根本就不怕我們,沒把我們放在眼裏,嗬嗬,這樣就好辦了,我們守護者就是專治囂張跋扈之徒”正陽嘲笑地說道。
“殺、殺、殺、”在敵人看來正陽就像一頭來自地獄的惡魔,可笑的人類,在自己受到威脅或者超出自己承受範圍的時候,往往會把自己歸類到弱勢群體,乞求滿天神佛的保佑,讓上帝來懲戒欺負自己的人,他們卻不曾記得曾幾何時也有人用相同的眼神與乞求的話語來麵對他們自己。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古人雲:因果報應,不是不報,隻是時辰未到。
“夠了,和尚” 武一航總覺得正陽今天有點不對勁:停手吧,和尚,這群人渣不值得我們浪費這麼多時間,裏麵還有許多孩子等著我們去解救呢。
“Chance,Verlassen oder Tod(一次機會,離開或者死亡)” 武一航運起內勁大聲吼道,剛說完沒兩分鍾地下一層基本上人去樓空,上麵往下支援的人還沒搞清楚就被自己人又推了上來,當看到上來的人個個麵露驚恐,有些人嘴上還不停地說道“Teufel,Teufel(魔鬼,魔鬼)” “Gott Sei Dank,Ich lebe(感謝上帝,我還活著)”這些往日不可一世的人最終放棄了這個證明自己不可一世的大好機會。
“滴~警報、警報,德國GSG9特戰隊正往此處趕來,預計三分三十秒後到達”就在兩人想繼續往下走的時候‘帝王’發出了警報
“小武,你說的對,看來我們得加快速度了,快找到暗門”
“該死,怎麼轉了幾圈連條縫都沒看見,和尚你那有什麼發現嗎”
“汪、汪~汪、汪~”正陽還沒回答就聽見一陣凶猛的狗吠聲。
“剛才沒有,不過現在有了”正陽舒張了一下皺著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