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俊倒也沒理他們。反而鎮定的坐回椅子上,裝模做樣的拿起筆問起來。
“姓名。”
兩人不屑一顧的答到“烏吉瑪黑。”“麻哈吉吉”
其實陸俊也沒聽懂他們說的這門“外語”的名字。隨便在紙上寫到,我腳板黑,麻煩之極。
“年齡,工作...”
“......”
“現住址。”
“康樂街,北巷。”
其實陸俊對審訊也沒什麼興趣,對他倆更沒興趣,感興趣的就是看看他們是不是跟先前那些新疆人一夥的。剛回國就被他們敲詐,然後還被二十人追。此仇不報怎平心中之怒。正好今天是個機會。一定要把他們全部鏟除。
終於問到了重點,果然,這個地址就是那天被追的那條街。
“你們團夥有幾個人?”陸俊問。
“就我們兩人。”
“放屁。明明我見到你們有二十幾個。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陸俊站起來罵道。
看來他們是互相袒護,不會說實話的。看來得給他們點厲害嚐嚐才行。可是兩麵又有攝像頭監控,如何下手呢。搞不好把自己抓起來可不好。
陸俊手指輕輕敲擊腦袋,想到了一個絕好的方法。“有了。”
走到兩人背後然後把兩人椅子輕輕挪動了一下讓他們背靠背坐著。
“你要幹嘛?”其中一個驚恐的問陸俊。
“不幹嘛。”說完後,隨手輕輕的解下自己的乳白色腰帶繃直了躲開監控視角輕輕的放在他們背後,讓他們倆人背靠背把腰帶夾在貼在後背。
他們頓時感覺到一股寒氣從後背傳來。兩人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雖然僅僅是一股寒氣。
這把殘暴之刃是一個族長作為答謝送給陸俊的,說是從他們開族以來就有的,隻有勇士才擁有佩戴它的權利。這是一根腰帶,卻也是一把武器。
相傳是他們開族的族長在一個湖中遇到一隻凶猛無比的湖怪,像鱷魚一般,卻又沒有鱗片。身上泛著滲人的白光,在湖中肆意的遊蕩,時而像蛇般滑行,時而又像利刃直衝。
看到族長下水後凶猛的撲過來。當時就咬斷了族長的一條腿,但是族長不屈不撓,英勇神武跟湖怪鬥智鬥勇最後用石頭磨的尖匕首將它紮死,但是卻沒有見到一滴血。
後來族長就吃了他的肉,還帶著幾個陪同自己打獵的族人一起享用。吃完不一會所有人都因極致寒冷而凍僵,再後來被族人發現,他們就留下了這支奇怪而光滑軟嫩的脊骨,
可是回到族裏才發現它可以變直,本來是扁直的脊骨變直就變成圓柱狀。而且堅硬無比,刀砍不斷。被刺中的傷口血流不止。
但是變直的時候卻是異常的冰冷,誰碰到都會凍傷手。隻有吸食過自己血的人才不會被它凍傷。再後來因為一場戰役有緣遇到了陸俊,他們就把殘暴之刃送給了他。
久而久之,陸俊也成了習慣,才有了吸食自己血的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