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明哈哈大笑,一把拽住司徒敏的肩膀,司徒敏一個勁的掙紮呐喊,一時間身上的衣裳被撕扯了大半,露出了晶瑩,透明,溫暖如白玉般的肌膚。這更使得他獸性狂發。
“你這個混蛋,給我住手”司徒敏一邊掙紮,一邊怒罵著,地上的方雲川瞧在眼裏卻無可奈何,亦是大聲的訓斥著,哀求著。此時此刻他巴不得自己四肢健全,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畜生,隻可惜心有餘力不足。司徒敏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如凝雪般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因掙紮而劃過的鮮紅指痕。
人性的泯滅興許在有時候是悲哀的,當司徒敏意料到這已經是不可避免的慘劇之時她停止了掙紮,停止了哭泣,隻是默默的任憑淚水橫流,任憑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踐踏著自己的身體。而一旁的方雲川更是想不到,他萬萬想不到這個羅天明居然猖獗到這個份,甚至毫不顧忌自己的存在,這場獸行居然就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如此堂而皇之的發生。他默默的閉上了眼,並不是覺得這樣的畫麵是如何的肮髒,也許肮髒不足以形容,最重要的是此生如何麵對這個陰影。司徒敏承受著身子被他蹂躪的屈辱,自己何嚐不是類似被踐踏著人格。
羅天明滿意的從她身上爬了下來,末了瞅了瞅一旁心灰意冷,已然麻木的方雲川,他冷哼了一聲,然後走出了破廟。隻聽門口的隨從無恥的盤問道:“舵主,滋味不錯吧!聽的我們都心癢癢了。”羅天明嬉笑道:“你兩好好跟著我,啥時候等我玩膩了,自然讓你們爽。”
方雲川艱難的挪到了司徒敏的身邊,她雙目無神,早已經心灰意冷,哀大莫過於心死。她的衣裳並未穿回去,****一覽無遺。方雲川艱難的用稍稍能動彈的右手扯起破碎的衣裳給她蓋上。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此時此刻還有什麼言語能給予安慰。
突然的司徒敏冰冷的斜眼看了看他,方雲川不敢與她直視,他覺得自己沒用,覺得自己救不了她,幫不上一丁點忙,他愧疚。許久門外頭的腳步聲已然遠去。司徒敏哈哈的笑出了聲,這笑聲讓人毛骨悚然,讓人能清晰的感覺到其中的痛楚是那麼冰冷。
司徒敏突然的坐起身子,她望著方雲川,這眼神很複雜。猝不及防的將原本就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裳統統的褪去,整具胴體一覽無遺的映入他的眼簾。方雲川不敢去欣賞,慌忙的閉上了眼睛。司徒敏道:“睜眼”。方雲川道:“司徒姑娘,我知道你心裏難受,可。”“睜眼”她大聲的吼道。方雲川緩緩的張開眼睛,這是一具完美的胴體,完美無瑕。司徒敏冷笑道:“我要你記住我的身體,我要你記住是誰踐踏了它,我要你幫我報仇。”
方雲川點點頭。“若有機會,我一定替你報仇。”司徒敏哈哈一笑,笑的很淒涼。“你發誓,替我報仇。”方雲川忙道:“我發誓,就算我報不了這個仇,我也會把這事告訴洪老幫主。”司徒敏瞪了瞪他,然後彎過腰,一把將他的頭拽了過來埋在自己的胸脯裏頭。她道:“你在我的胸脯咬上一口,然後記住我,記住替我報仇。”方雲川哽咽著,在這溫如白玉的肌膚上,這傲人的胸脯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憤憤道:“今日我在你胸脯留下齒印,此生定然緊記誓言”
司徒敏縮回了身子,低頭看了看胸口的齒印滿意的笑了笑,然後穿上衣裳,奪門而出,方雲川一步步的挪向門口,嘴裏不聽的喊著她的名字,奈何那身影早已沒了蹤影。
靠在牆壁上,方雲川想著,人生何其苦,此前還給自己饅頭,此前還說照顧自己,此前還給自己喂水的人兒,多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麼一會發生了如此眾多之事。興許自己在她胸脯留下的齒印,更大的意義是留下一個擔子,如何報仇,要報仇那就要活著,好好的活著,等洪老幫主回來把事情清清楚楚的告訴他。
羅天明和那兩隨從折返了回來,進破廟的時候見司徒敏沒了蹤影,就問究起來,方雲川隻是搖搖頭。羅天明歎了口氣道:“你覺得你能不能繼續活著。”方雲川抬頭看了看他,心想,或許自己也命不久矣。“可是你是洪老幫主帶來的,就這麼死了,不好交代,但是我又怕你多嘴,所以。”羅天明一邊說,一邊從懷裏掏出一小包的粉末,灌入他的嘴裏。隨後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
方雲川不斷的咳嗽,咳了半天,總算平複。可是當司徒敏的哥哥司徒俊他們回來之時開口問道,他居然已經說不出話了。他苦味一笑,笑的何其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