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司馬霏雨施施然的走進宴會廳,頗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菲雨啊,快來見過東海王”司馬傲天偷偷的給司馬霏雨遞了幾個眼神,那意思是說:人我是給你弄來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果然,司馬霏雨一反常態的變的賢淑起來,到墨子風麵前很得體的行了一個禮,“小女司馬霏雨見過王爺”
當司馬菲雨出現在宴會廳的那一刻,墨子風就一直在觀察她。他就搞不懂了,外麵不是傳聞司馬霏雨是個傻子麼,怎麼看上去不像呢?
而且,而且怎麼還和她長的那麼像?
也許是所處的環境不同吧,墨子風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可笑的想法,臉上依然冷冰冰的,“起來吧,不必多禮,本王這是奉旨過來赴宴而已。”
一句“奉旨過來赴宴”讓司馬霏雨如墜冰窟,原來他還是那麼冷,還是不願和女人接觸。不過,墨子風越是這樣,司馬霏雨據是越是有動力。她還就不相信了,她連一個男人都征服不了,想當初……
席間,司馬傲天多次想要談起後天大婚的事情,可墨子風都巧妙的避開了,提都不提一下。司馬傲天隻得苦笑著搖搖頭,看來這門婚事很懸啊。
整個東明國誰人不知,墨子風要是不願做什麼事情的話,死都不會去做的。
“王爺,菲雨這幾日為您繡了一件錦袍,隻是不知道王爺穿著合身不。”司馬霏雨有些害羞的說道:“不如,待會兒王爺去試一下吧,要是不合身的話,菲雨也好及時的改改”
本來,司馬霏雨是不指望墨子風會答應的,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答應了,這讓司馬霏雨有些想不通了。
難道真如冬梅所說,他的魂兒被自己勾去了?可是,看他一臉的冷漠,哪裏是被勾魂了的表現。
飯後,墨子風隨司馬霏雨去了她的繡樓,因為兩人就要大婚了,而且又有皇帝的特赦,倒是沒人敢說三道四。
雖然墨子風這還是第一次走進司馬霏雨的閨房,可是一看裏麵的擺設就知道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剛才吃飯的時候,他也刻意留意了一下,司馬霏雨雖然舉手投足之間都沒有什麼錯,但卻顯得很生澀,絕對不是從小就培養起來的。
很顯然,這一切都是裝的。本來,墨子風倒是不在乎外界對司馬霏雨的傳言,但見她非要裝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心裏就感覺到厭惡。
“王爺,您請隨便做,我這就去拿錦袍”不管怎麼說,司馬霏雨還是很開心的,她這還是第一次給別人做一副啊,“冬梅,快去沏茶。”
“是”
“不用了”墨子風並沒有坐下,而透過窗戶,遙望懸在夜空中的那輪明月,“你,出去,把門關上,我有事要和你家小姐單獨談”
“啊?”不僅是冬梅,就是司馬霏雨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墨子風。
他這是要幹什麼?孤男孤女的,也不用這麼直接吧?司馬霏雨以為墨子風想要做那個啥啥的,激動得不得了。
“嗯,外麵風大,冬梅你就去把門關上吧,別讓其他人進來。”笑話,這六月的天氣,還怕吹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