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我想她皇苑會比較好,畢竟那裏給她留下的沒有傷害,而且在那裏,我想我也可以控製的了”
“我馬上讓人把文茵轉過去,離教授,麻煩你了——”
離悲秋抬手,認真道:“唐醫生,你還是征求下寒疏城的意思,如果你們決定讓我試著治療月文茵,就要按我說的來,否則……”
唐季涼雙手合十,躬著身子幾乎要匍匐在他麵前,虔誠道:“離教授,我理解,更不會讓你為難,我給你保證從現在起,所有人全都聽你的調配,拜托,拜托了”
離悲秋舉著手說不出話,隻得垂了手調頭朝後走去。
月文茵這個樣子,他不可能放手不管,可他這個做事有自己的方式,容不得別人插手。
偏生性子又倔的厲害,隻是唐季涼是何許人,早在月傲天時便對他有足夠的了解。何況,他是真的能震住月文茵,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另眼相看。
至於將月文茵挪出去,一是因著這裏對她確有影響,另一方麵卻是他著實不願在這裏待下去。
離悲秋拉著臉吩咐:“江北路有家尚心,那裏是我同學開的個心理谘詢點,把月文茵先送到那”
“是,是,有什麼吩咐你盡管提——”唐季涼緊跟在他身邊,頭點的給孫子似的。
離悲秋著實不懂月宮的事,也不想懂,隻得停下腳步,抬手。
唐季涼已搶著開口:“你放心,這個主我做的了,包括寒疏城在內,隻要是你離教授說出話,他都莫敢不從。離教授,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為難”
開玩笑,如果月文茵不是他的學生,如果不是因著離悲秋對月宮尚念著月傲天的舊情,他怕是連眼皮都不抬下。
何況,離悲秋的實力他不僅了解,更是是由衷佩服,這可是平常想盡辦法都貼不到他身上的。
離悲秋本不善交際,而且又是對著個滿頭白發的長者,如此謙卑,他還能說什麼?隻得甩手朝外走去。
唐季涼鬆口氣正準備追上他在說兩句,花初萱夾著嗓子的顫音已到,他臉色當既沉了下來。
“月楠,你給我滾開,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擋著我見女兒,那是我女兒,我親生的——”花初萱被保鏢攔著半步都動不了,正在火頭上又是踢腿又是揮手,恨不得撕了月楠。
月楠陰著臉站在原地,既不動也不說話,對著保鏢使個眼色,保鏢們抬起月文茵朝車門放去。
“放下,你們這群下三爛的東西,不要拿你們的髒手碰我女兒。月楠,我給你拚了——”花初萱在不顧忌絲毫形象,嗥叫不已。
唐季涼上前皮笑肉不笑道:“二夫人,你這是做什麼?縱是教訓下人,也該有個度,有失身份呀”
花初萱終於做到人做主,扭頭喝道:“放手,沒規矩的狗奴才”
月楠輕點著頭,保鏢這才放開她。
花初萱衝到唐季涼身邊哭道:“唐叔,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好歹你也是月宮老人。你看看,什麼東西都往我們母女頭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