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在一棟大頂層的大廳內。
“龍哥,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血債血償。”
大廳內,一名坐在凳子上的臉上橫掛著兩條刀疤的男子,惡狠狠的指著謝太說道。
謝太冷哼一聲,起身正視著刀疤男子的眼睛,道:“刀疤,現場的人都看到了,是飯桶先動的手,我的手下,隻是自衛防禦而已。”
刀疤大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來對著謝太厲聲道:“太子!你好一個自衛!自衛!自衛就可以把飯桶殺了嗎!”
刀疤隨即拿出手機,將屏幕麵向葉龍,繼續說道:“飯桶如此慘死,脖子被碎酒瓶完全桶入。”
接著怒瞪著謝太吼道:“你他嗎跟我說這是自衛?”
謝太上前一步,與刀疤對峙:“如果今天死的人不是飯桶,而是我的手下,你有這麼義正言辭嗎!”
“夠了!”
正當刀疤準備反擊時,大廳主位的中年男子厲聲喝道。
這裏是盤龍會的總部,位於H市最大的寫字樓頂層。
這個大廳,名喚:臥龍廳。
在盤龍會中,隻有副堂主以上,以及會長的親信方可出現在此廳。
此時的廳中,謝太在此,除謝太之外,還有方才與謝太對峙的刀疤—盤龍會益堂堂主王晟。
以及坐在主位上的盤龍會會長—葉龍!
在盤龍會會長葉龍的出聲製止下,
謝太,刀疤這才沒有繼續下去,紛紛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葉龍端起桌前的茶杯,泯了一口茶後,看著二人說道:“太子,刀疤,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不用你們向我說明,我已經問過胡子和快手。”
“咳咳。”葉龍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大概的過程,我都了解。”
葉龍看著王晟,說道:“刀疤,我知道飯桶和你關係非常好,但是我卻不喜歡他。”
王晟一聽,皺眉道:“龍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龍道:“飯桶整日隻知道好吃懶做,我是看在你為盤龍會的貢獻上,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不會不知道他背地裏做了什麼勾當。”
葉龍瞬間換了一副表情,厲聲道:“我說過,盤龍會,不能出現賭博和毒品,難道你都忘了嗎!”
刀疤聞言,一時間竟說不出話。
盤龍會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黃賭毒,賭和毒是萬萬不能出現的。
至於黃,沒辦法,男人本色。
然而飯桶卻私下開設賭群,不僅沒有好好隱藏,還因為贏了區區4萬就大肆宣揚,即使這次沒有被林凡做掉,恐怕回來後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刀疤的心瞬間跌至穀底。
刀疤和飯桶在小時候便認識,一起長大的發小,關係情同手足。
然而兩人的性格卻截然相反,刀疤敢打敢拚,無所畏懼,飯桶卻貪生怕死。
盤龍會發展到如今的地步,與刀疤那一戰的勝利是有必然聯係的,那一戰的慘烈,令盤龍會死傷慘重,而刀疤臉上的兩道傷口,也是因為那一戰留下來。
因此被人稱為刀疤。
當時定位管理層人員時,刀疤憑借著自己的功績,被推上盤龍會的副會長,但是刀疤卻謝絕了上任盤龍會副會長,而是選擇做益堂堂主,條件是要求飯桶當上副堂主。
然而如今,飯桶卻被林凡殺害了,陪伴自己二十幾年的兄弟就如此陰陽兩隔,刀疤無論如何都要討回一個說法。
刀疤對著葉龍說道:“龍哥,飯桶是犯了規矩沒錯,但罪不至死吧?可是如今卻被謝太的手下殺害,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能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