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沒事。”
“我在醫大學的隻是基本的護理,我也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如果你感覺實在不舒服的話,我們必須馬上現在就去醫院。”我不知道為什麼董潔連續用了3個特別的詞,但是話語裏還是能感受到她對我的關心。
“不用,我沒事。”
“你確定?”
“確定。”
“好吧,你應該說一下你的事情吧?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就算了。”董潔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裏充滿了失落。
“你想知道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你最近肯定發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董潔說著就看向我腿部的傷口。
“我是楊福的保鏢,負責保護他們父女。”
“完了?”
“完了。”
“你說謊。”
“為什麼這樣說。”
“新聞上的那個身影就是你,你應該是楊福的私生子吧?”
“如果我說我不是呢?”
“還有你腿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保鏢是做什麼的我很清楚,這裏是中國,保鏢難道會發生槍戰?”
“警察打的。”
“警察?警察為什麼開槍打你?”
“因為我襲警。”
“好吧,暫時信你,但是我總覺得你和楊家有特殊的關係,這次應該是第三次了,第一次你在皇家娛樂城殺了那麼多人,但是你沒被抓。
第二次你出現在複旦大學的圖書大廈下麵,渾身是血,這次也是。你究竟是做什麼的?”董潔說著就踱步回憶著那些曾經發生的事情,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我隻能苦苦的笑著。
“怎麼了?不好回答?還是涉及你的個人隱私?”
“沒有,我承認我和楊家有特殊的關係。”
“看來外麵傳的都是真的,你真是楊福的私生子。”
“不是。”
“那你和他們家是什麼關係啊?”
“楊柳是我的未婚妻。”
“楊柳?楊柳是誰?”
“柳兒是楊福的長女。”
“哦,你是說5年前被恐怖分子綁架撕票的那個?”
我沒回答,真是搖著頭苦苦的淺笑著。可能董潔也發現自己說的話不合適。
“對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
“對了,那你是幹嘛的?我怎麼感覺你這個人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