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做到,反正我是能夠做到!”趙劍峰不急不慢的說道。
“趙醫生,你能不能說得更具體一點,怎麼才能保證不讓病人的腦神經受到任何的損傷?”還是張克疾沉得住氣。他在想,既然你這麼自信,不妨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高水平。
尤其是剛才趙劍峰直接下了保證說他能做到,這就不是一般的承諾了。
“如果大家不信,我可以給你們演示一下。”趙劍峰走上了講台,在那裏找到了一截粉筆,將那截粉筆捏碎,順便感受了一下粉筆的硬度,然後另取一截放在手心裏,讓參與會診的所有人來檢查一下是不是事先處理的。
這就跟玩街頭雜藝一樣。
一圈之後,趙劍峰將那塊粉筆頭放在了一張桌子上,然後對著那塊粉筆發功。
他這一番表演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的想笑,心說,這是醫學,不是賣藝,你搞這些名堂有意義嗎?
可張克疾還是挺認真的看著那塊粉筆,一分鍾之後,他犀利的目光不由一顫,因為他清楚的看到那塊粉筆瞬間動了一下。
要知道,整個過程中,趙劍峰的身體可是沒再接觸到那塊粉筆頭一次!
可那粉筆卻是真真切切的動了!
他控製不住好奇的走上前去,用手一拿那塊粉筆,結果是,那粉筆居然已經成了碎末!而且非常細碎,細碎得成了麵粉!
“你確定這不是魔術?”
張克疾非常友善的看著趙劍峰。他這隻是跟趙劍峰開了一個玩笑,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什麼氣功,但他相信這個世界上無奇不有。
“不相信的人當然會當成魔術。當然了,如果在人體內做這樣的爆破,難度肯定會更大一些。耗費功力,也會延長時間。”趙劍峰說。
“有一個問題是,粉筆跟淤血結構肯定不同,爆破起來是不是也會有很大的差異?”張克疾暫且相信了趙劍峰的功夫。他現在還無從驗證趙劍峰剛才的表演是不是真功夫,所以就直接跳入了下一個環節。
“當然不一樣,但我覺得把淤血分割成許多小塊兒還不是問題。”趙劍峰比較有把握,說起話來也就自信了許多。
“以前你做過類似的手術嗎?”醫學專家當然最相信的就是成功的案例。
“大理的阮司令員得了中風,我就是用這個辦法治好的,當然了,他的情形與魏老還不完全相同。”為了能夠直接實施自己的方案,趙劍峰不得不把最能證明自己實力的案例說了出來,這與他的處事原則明顯相悖,可沒有辦法,如果今天不說出來的話,這位張博士是斷不會允許讓他來救治魏金生的了。
“你說的是阮建勳?”張克疾有些興奮的問道。
因為在出國之前,他還被陳醫生邀請過去看過阮建勳的情況,當時陳醫生定下的治療方案也是經過了他同意的。
“是呀。怎麼,你也認識?”趙劍峰倒是表現得很冷靜,但在內心裏也小小激動了一把,他覺得這個案例可能會直接決定自己今天能不能出手了。
不是趙劍峰多麼關心魏家的人,而是因為這事兒與楊曉彤有著太過直接的關係,他不想讓楊曉彤一輩子都活在一個陰影裏。要是魏金生這回救不過來,恐怕楊曉彤一輩子都不得安寧了。
“豈止是認識,我出國之前還專門去看過他呢。他現在如何了?”由於剛才親眼目睹了趙劍峰氣功碎粉筆的情景,現在張克疾可不敢太小瞧了這個毛頭小子了。隻是有一個問題他不明白,阮老的病明明是由陳醫生負責治療的,可趙劍峰為什麼說是他給治好了阮老的病?
當初以張克疾的觀點,阮建勳的康複,頂多保持在不繼續惡化,要想站起來脫離輪椅,那隻能等待奇跡出現了。
“嗬嗬,我也好長時間沒有見他了,不太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趙劍峰這樣說話,一方麵是因為事實是他真的自從離開大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更沒跟阮老通話,他甚至跟阮冰冰都少聯係,所以對阮建勳目前的身體狀況沒有太細的了解,誰知道他是不是又犯了毛病?另一個原因,趙劍峰越是在自己握有強有力的證據時,越會表現得比較低調。
當著所有人的麵,張克疾掏出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電話接通後,趙劍峰馬上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張院長,我是小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