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益誠少有的跟薑潔一起吃了早飯,不待保姆過來收拾飯桌,王益誠就看也不看薑潔的說道:“一會兒去我屋裏一趟,有事兒跟你商量。”
但那語氣分明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薑潔也似乎預感到王益誠有什麼大事要告訴她了。
最近一段時間,就連薑潔這個“局外人”也強烈的感覺到了自己所居的這座大廈有著馬上就要傾倒的危險。可自己又不想馬上逃出這座大廈去,畢竟從開始到現在,她自己所追求的東西,一樣也還沒有得到。
如果現在就這麼走了,那自己也太吃虧了。
薑潔沒說什麼,算是答應了下來。
此時王青山就坐在桌子邊上,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王益誠已經對這個父親失去了興趣,目前王青山在這個家裏,連一個小小的寵物都比不上,如果是小寵物的話,王益誠至少還會多看上一眼,而對於王青山,他看都懶得看。
而王青山現在隻能拿眼睛看著麵前這兩個人,什麼話也不能說,什麼動作也不能做,他一切的心理活動,都無法用自己的任何語言來表達,隻能是悶在心裏了。
薑潔一直盡著妻子的責任,至少在表麵上是這樣的,雖然什麼都不需要她親自動手,她還能夠吩咐一聲保姆,讓保姆幹這幹那,她儼然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
王益誠回了自己的屋裏去,他這段時間一直被監視居住,不能離開這個別墅,所以,薑潔就成了他在外麵的全權代表了。
薑潔並沒有直接去王益誠的屋,而是先回了樓上,重新洗漱了之後,又特地換上了一身極顯女人味兒的裙子。
“今日風大,就別讓他到院子裏去了。”臨出門的時候,薑潔囑咐了保姆一句。
她挎上了自己的小包,象是要出門兒似的,可出了這個別墅的門,便直接進了王益誠的院子。
輕輕的一推,王益誠的門就開了。
薑潔在客廳裏沒有看到王益誠的影子,便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的一扇門是開著的,從那裏還飄出了一縷縷淡淡的香煙,此時王益誠正在裏麵抽著煙。
薑潔穿了一雙恨天高,那尖細的鞋跟敲打著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
聽到那極有節奏的聲響時,王益誠的心就有點兒小小的慌亂。與其說他此時抽煙是因為上了煙癮,倒不如說他是為了壓製一下自己的情緒。
王益誠的目光先是掃到了薑潔的那一雙小腿兒,然後才是那被絲襪包裹著的部位。裙子被薑潔的腿撐得很緊,並不是薑潔的腿有多粗,應該說,薑潔的體形是相當標準的,可那裙子卻是緊緊的裹在腿上,有力的束縛著,而越是這樣,越是讓薑潔身上那種不羈的野性更加充分的暴發出來。
“我可以進來嗎?”薑潔站在了門口,身子筆挺的雙腿並攏,等著王益誠的命令。
“進來吧。”王益誠的目光沒有再往上移動,而是停在了薑潔那平平的小腹上。
薑潔這才邁步進來,她見王益誠坐在長條沙發上,便猶豫了一下,坐在了斜對麵的一把椅子上。
坐在這個位置上,薑潔不得不將雙腿並緊卻又不能重疊,她不能表現得太放肆,又不想走光,所以很受拘束。
整個過程中,王益誠的眼睛都沒有去與薑潔對視。而薑潔則是一直看著王益誠的臉。
“近來煙抽得好多呀?對身體不好。”薑潔看著王益誠抽了多半的煙蒂說道,她覺得這話可以拉近兩人的距離,不論是心理上的還是現實的。
“唉,沒辦法呀,心事太重。”王益誠將剩下的煙蒂在煙灰缸裏用力的摁滅了,“喝水嗎?”
聽王益誠這樣說,薑潔從椅子上起來,給王益誠泡了一杯茶放到了他的麵前。
“謝謝。”王益誠一笑,不過那笑容卻有些勉強,現在他確實笑不起來了,因為霍風的案子,自己被監視居住,其實他現在能夠享受監視居住,還得得益於他這個已經癱在輪椅上的父親,不然的話,他現在肯定得被關在拘留所裏。
不過,目前來說,王益誠仍然是青山集團的實際控製人,一切還得聽他來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