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邊的王益誠伸出一根手指來輕輕的擺了擺,那意思是說,不能答應他。
“對不起了峰哥,我這都已經推過一回了,再不然我跟人家連朋友可都做不成了,這樣,晚上行嗎?”
現在王益誠堅持讓薑潔抻著,可薑潔心裏明白,或者說她此時與趙劍峰見麵的心情同樣比較迫切,現在對趙劍峰這樣無情,都是不得已。
“那好吧,再聯係。”一聽薑潔那麼堅持,趙劍峰也沒勁了,而且他現在也還沒有想好措辭,不知道這事兒該怎麼跟薑潔說起,便沒再要求薑潔出來。他無奈的掛了電話。
“怎麼,那小白臉兒一召喚,你心裏就癢了吧?”王益誠滿心醋意。
“你說什麼呢,不是你讓我抓緊接近她的嗎?現在人家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眉目了,你卻又吃起了醋來?好了,以後我永遠不見她還不行嗎?”薑潔裝著生氣的樣子下了床。
“嗬,別介呀,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王益誠是那麼小心眼兒的人嗎?我不但要把你送給他,我還可以跟他一起風花雪月呢。嗬嗬,我真想象不出來,如果有一天,我們兩個躺在一張床上,而你,就在中間,哈哈,你說,你會更喜歡哪一個?”王益誠無比邪惡的看著薑潔道。
準備去衛生間的薑潔一聽到王益誠這麼說,她心裏就不由的罵了起來,但她臉上卻依然滿不在乎的樣子。
等她從衛生間回來後,王益誠也下了床,他站在窗前,看著樓下院子裏父親王青山坐在輪椅上的樣子,心裏不由的生出了一陣悲哀,但同時又是一種得意。這是一種相當複雜的情懷。作為王青山的兒子,他為父親目前的身體狀況而傷感,可轉念一想,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青山集團的大權何時才能落到他的手裏,在父親的眼裏,尤其是一個年富力強的男人的麵前,他將永遠都是一個小孩子。
雖然現在王益誠失去了一部分自由,但他相信將來有一天一定會重新得到自己失去的這一切的,霍家永遠不會是他王益誠的對手。
王益誠的目光正望著遠處,正好有一輛黑色轎車駛入了他的視野。從車牌號可以看出,那應該是他的律師的車子。
果然,車子停下,一個西裝男子從車上急急的下來,腋下夾了一個文件袋,進了院子。
看到保姆推著王青山在院子裏,那西裝男子朝著王青山躬了躬身子,然後急步朝著王益誠那邊走去。
律師直奔二樓而來,他剛剛闖進王益誠臥室的時候,薑潔也剛好從浴室裏裹著一條浴巾出來。薑潔剛想退回去,可已經來不及了。不過因為突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薑潔臉上不由的一陣羞紅。要知道,在外人的眼裏,薑潔還是王青山的女人,可此時薑潔卻以這樣的裝束出現在王益誠的房間裏,一切都不言而喻。
王益誠似乎並沒怎麼在意剛剛發生的一切,而是全副注意力都到了律師的身上,從律師匆忙的腳步來看,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