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順著臉頰向下,到她的唇,飽滿粉紅的嘴唇,此刻微張著,似乎在邀請他……
於是他很不客氣的,吻上她的唇,不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而是輾轉著,研磨著,細細的摩挲著。
每一寸的紋路,甚至連她的呼吸都不放過,似乎要將她吃幹抹淨才好。
白可被解冷吻得呼吸困難,終於受不住的哼唧出聲,解冷勾了下唇角,抬手輕輕扣住她的腰身,手一寸一寸的向上觸摸,她的腰身還是那樣纖細,她的小腹依舊平坦,再往上,那裏依舊飽滿,櫻桃一般的聳立著。
解冷用手輕輕一握,白可嘴巴張開,牙關輕巧的就被撬開,白可感受到那異樣的觸感,擰著眉睜開雙眼,看到眼前的人和情景,她瞪著解冷,掙紮著,手也抓住解冷握著她聳立的手,在唇齒之間呢喃道:“解冷,你……”
“你什麼?”
解冷勾著唇調笑著,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止,白可被他弄得臉色變得潮紅,一隻手試圖牽製著解冷,另一隻手下意識的去保護自己的肚子。
她被解冷的吻熱烈到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嚶嚀的聲音,解冷不甘於一隻手的活動,他將白可的上衣推了上去,露出她的內衣。
解冷挑了下眉頭,手指輕輕一扣,內衣在白可的輕呼聲中脫落,至此,白可的上衣已經消失無蹤,她伸手捂著自己的身子,冷眼帶著委屈看著解冷,但解冷仿佛沒有看到,隻一味的品嚐她唇的味道。
過了很久,他終於不再留戀她的唇,伸手將白可抱起來,坐到自己的腿上,白可小手抓著他的衣領,氣憤的說:“解冷,我們分居了,我沒有義務。”
白可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眼睛裏已經全是堅定的意味,解冷睨著她,末了淡淡開口說道:“你已經動情了。”
說罷,他朝白可的腿間進發,白可來不及阻止,解冷已經摸到了那裏,調笑的意味明顯:“不要狡辯,你也很想要不是嗎?”
白可偏頭不去看解冷的眼神,冷冷的說著:“這是正常人都有的反應,你想太多了,請你現在就出去,我沒有義務跟你……總之,你出去。”
她伸手指了指門口,身子又動了動想要下來,解冷力氣很大,即便她使了多少力氣都沒有辦法。
“你怎麼鬧都沒關係,我抱著你呢,不會摔下去。”
白可長舒了口氣,她不是一個喜歡發脾氣的人,所以盡量平靜的語氣說:“解冷,如果你要跟我談,那麼我們就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但請不要這樣。”
“白可,這麼久沒做,你也想要了是不是?”解冷卻不正麵回答她,反複的在強調她動情了這件事。
白可覺得解冷今天吃錯了藥,甚至產生了解是不是換了個人的感覺。
“解冷,你要是想,找誰都行,那麼多人上趕著過來給你暖床,你何必非要來打擾我?”
白可輕哼了一聲,冷笑著說:“我就那麼不值錢,讓你呼來喝去嗎?”
解冷頓了下,手中的動作也停下來,但還是沒有鬆開白可。
他看著白可,緩緩抬起了手,輕輕擦拭掉她眼角的淚痕,淡聲說著:“白可,我沒有把你當成一個隨便的女人。”
在他眼裏,白可是個很可愛的女人,蠢萌蠢萌的,有點小聰明,會做飯,會家務,雖然不會撒嬌,但是這樣就已經很好。
這一瞬間他忽然想到,自己原來知道的白可,有這麼多的優點。
白可看他鬆開了自己,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徑直走到門口,不理會他說了什麼,開了門,對解冷說:“請你出去。”
“白可。”
“夠了,我不想聽,我要休息,請你出去。”
白可閉了閉眼睛,語氣中透著不耐煩,這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不喜歡,真的生氣了,她不是喜歡發脾氣的人,但發起脾氣來,也是很嚇人的。
解冷溫溫吞吞的說:“你今天去了婦嬰醫院,不,你之前也去來著,不過今天是去做流產手術的。”
解冷看著白可驚訝的目光,淡淡說道:“派去跟著你的保鏢又開始工作了,你的行蹤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的化驗單出來之後,第一個過目的人不是你,是我。”
白可張了張嘴,末了舔了下嘴唇說:“這是我的孩子。”
解冷似乎笑了下,他抬眸睨著她,嗓音沉鬱的說:“你知道嗎,今天你進了手術室,醫生也不會給你做手術,很慶幸,你做了個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