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捂著胸口急促呼吸,緩了一會兒她拿出包裏的藥吃下,等自己穩定下來,才起身離開咖啡廳。
安娜果然如解冷所說,一直在欺騙她,枉費她一直把安娜當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原來都是謊言而已。
她一直對白可不好,到頭來卻是白可一直在關心著解冷,在關心著她,她一直對安娜那麼好,可如今呢,落得個被欺騙的結局。
秦逸苦笑了下,枉費她這麼多年一直看重和安建國的情誼,原來都是利用而已。
今晚的解家,沒有人吃晚飯,白可一直待在老爺子的房間裏陪老爺子聊天,回憶奶奶。
秦逸回了家就一直躺在房間裏沒有出來。
解含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還沒回來,解迎章回到家後,看自己的妻子還在睡覺,便去叫她,可沒想到,秦逸已經昏迷了,他馬上掐秦逸的人中,家庭醫生也很快過來,秦逸緩緩醒來,見到白可擔心的看著她,她拉著白可的手就哭了起來。
解迎章和老爺子對視一眼,皆是沉沉的歎了口氣。
這一晚注定不平凡,沒有回家的解含和秦逸一樣,都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力量為這個家做點什麼。
解含得知幕後主使者有白炎,直接就去了白炎的公司找他,幸運的是,白炎從蕭蕭家裏離開就回了公司。
解含在白炎的公司找到白炎的時候,白炎正在訓斥自己的藝人,看到解含,他冷哼了聲,解含有些局促的站在那裏看著他,過了一會兒,白炎才出來,冷冷的問她:“找我有什麼事?”
“白炎,我有點事跟你說,可以一起吃個晚飯嗎?”
解含輕聲的說著,眼神帶著絲懇求,白炎抬手看了下腕表,似乎時間還夠,便說:“那就走吧。”
解含還以為白炎會拒絕,沒想到這麼痛快就答應了下來,一時有些怔愣,五秒以後,她反應過來,連忙跟上去。
晚飯的地點是一家江南菜館,白炎自顧點好菜,又要了一瓶紅酒,起初他隻是自己喝,解含覺得氣氛有些凝固,便開口道:“我陪你喝一杯吧。”
白炎挑了下眉頭,勾著唇笑了下:“好啊。”
然後拿過她的杯子給她倒了一杯,說實話,解含喝酒不是很厲害,而且喝酒以後會瘋狂的上洗手間,即便隻是紅酒而已。
在上了三次洗手間以後,解含終於切入正題:“白炎,你到底怎麼樣才會放過我們家呢?”
白炎低下頭別有深意的笑了下,眼神冷冷的睨著她,淡淡開口:“要求我放過你們解家?就這點誠意?”
解含怔了下,問道:“你想我怎麼樣?如果你答應我不再對付我們家,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這樣行嗎?”
“做什麼都可以?”
白炎反問了一句,似乎對這個提議很感興趣,解含咬咬牙,說:“是的,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你答應放過解家。”
“OK。”
白炎很快速就答應了下來,在解含的震驚中,他舉起酒杯,朝著解含說:“喝了這杯酒,我就答應你。”
這麼簡單就答應了?
解含明顯的有些不信,於是又問了一遍:“什麼條件都沒有,隻是要我喝光這杯酒嗎?”
“當然不是那麼簡單,你先喝了這杯酒,我再說我的條件。”
白炎聳了聳肩,用下巴示意了下,解含輕呼了口氣,端起酒杯,總歸是要試一試的,她想也沒想,就說:“好,我喝。”
霸氣的喝光了酒杯中的酒,這已經是她喝的第五杯了,其實解含已經處於暈眩的狀態,就是剛才說的話都有些舌頭打卷,但她還是盡力讓自己的大腦保持著清醒,以為喝完了這杯酒就沒事了,卻沒想到,過了沒有兩分鍾,她就覺得自己支撐不住了。
身體止不住的熱,臉上也發燙,身體也不聽使喚的癱軟,她用手拄著桌子,支吾道:“白炎,你還要提什麼條件?”
她已經意誌不清醒了,可還記著白炎說過的話。
白炎看著她的樣子,得意的露出笑容,手上摩挲著的藥粉也逐漸消散,他的聲音帶著不屑:“哦,條件,你不是特別喜歡我嗎?我的條件就是,跟我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