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大街對麵的車站上,春夏秋冬四美鍾秋月,黃小麗他們還有三個宿友,老巴,小摳,建龍上了車子,陳自強跟他們招手作別。
陳自強回過頭去,看到了鍾秋月,被嚇了一大跳,看起來,她臉上掛著哀怨,好像還是很猛的哪一隻一樣。
“秋月怎麼回事。”
鍾秋月漲紅了臉蛋說道:“你有了張芸熙,到底還是把我給忘了,我好傷心啊,但是我還是會等著你的。”
“秋月你又是何必的,走,你家不是在江州市古鎮嗎,剛好順路,我載你回家。”
陳自強那輛山地自行車行駛在公路上。
剛開始,鍾秋月雙手輕靠在陳自強的胯部之上。
後來,鍾秋月的雙手抱著陳自強的腰部。
再到後來,鍾秋月直接抱住陳自強的腰部,美麗的臉頰直接靠在陳自強的背後。
在十字路口上,忽然走出了郝牧村還有怨婦似的方莉莉,兩個人一個渣男一個渣女。
這兩人還能到一起就是奇跡,這其中的原理就等同於養毒蠱,一堆渣男,一堆渣女互相放置在一起,最後各取所需,各自傷害,到最後活下來的就成了最渣男或者是最渣女。
很榮幸,兩個人就是其中的代表,到最後愛無所愛,又隻能哎到一起了。
郝牧村看到陳自強騎自行車載著鍾秋月,馬上掏出了手機。
方莉莉眼裏飄動著淚點,羨慕地看著陳自強,但又迅速轉移到郝牧村的身上,說道:“你拿著手機拍他們幹什麼,。”
郝牧村奸詐地笑道:“沒有想到你的前男友還是個花花公子,我聽人家說他泡了一個特大號的美女,現在還跟鍾秋月在一起,我想照片拍下來,遲早有用處的。”
家裏。
陳自強看著丁月娥矯健的腳步還有那紅潤的氣色,感到非常高興。
因為上一次有了陳自強的幫助,十畝香水菠蘿地賺到了大錢,陳玉和有用錢租了距離自己的責任田不遠的十一畝耕地。
黎明的清風吹來,田園上泥土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一群群花喜鵲歌聲悠揚,雨後的夏天,溫度適宜,陽光恬淡。
陳自強一家人先到之前責任田的那十畝菠蘿地上,隻見新栽種上去的菠蘿長勢喜人,葉莖旺盛,看起來就像是屁股大的媳婦,往後必定很能生養。
陳自強說道:“爸,剛栽種上去的菠蘿看起來,比上一次長得好要好。”
丁月娥說道:“兒子,這是我們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責任田,那可是肥田,一片旺地。”
陳玉和和陳自強父子兩人看到責任田的菠蘿長勢良好,想必丹樓村新租的十畝菠蘿地也差不到哪裏去,想著心裏頭美美的。
但是陳玉和輕車熟路帶著陳自強和丁月娥到榕樹下,看到了新租來的十畝菠蘿地,險些嘎吱一下暈倒了過去。
十畝兩個月前種上的菠蘿地上,一個個菠蘿苗都潰爛了,糜爛的葉莖發出腐敗的氣味,整整十畝,沒有一株菠蘿苗還能活著的。
“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玉和兩腳發軟,說道:“我現在兩眼混黑,我也不知道。”
丁月娥氣得半死說道:“是不是有人想要欺負我們,往我們的新栽的菠蘿地上噴百草枯啊。”
陳玉和氣得都快跳起來。
陳自強冷靜地說道:“爸,媽你們不要著急,仔細地想一下,村裏麵有沒有跟咱們有過過節的呢。”
陳玉和說道:“有,“狗賊黃邱明,不過這個人早死了。”
陳自強噙著嘴唇:“那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呢。”
陽光下,一個熟悉的身影掠過,扛著鋤頭的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漢子走了過來,這人正是陳澤賓的父親陳漢民。
陳漢民跳上了田埂上,“哎呦喂,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陳自強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道:“大叔怎麼啦。”
陳漢民的老婆張招弟哭哭啼啼走來,癱軟在了田壟上,他們家的菠蘿也全爛了。
在榕樹下這一大片農用田的農民紛紛都趕上來,一路問了下來,才知道這一片田地中種的菠蘿全爛了。
村民們都是同樣的結果或許能得到一些安慰,張招弟竟然嗬嗬笑了:“爛了,爛了,全都爛了,終於也有人跟著我們一起爛了。”
村民劉勇說道:“這裏的農田肯定有問題。”
陳自強以包公斷案的精神,說道:“我覺得應該是水源有問題。”
十幾位菠蘿種植大戶麵麵相覷,點了點頭,胖大佛說道:“對,應該就是水源有問題,村頭的白蒲江這幾年來,水質不斷變差,菠蘿地的產量一隻在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