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南蕭聞言立刻拜倒,他知道公子要青瓷死絕對易如反掌。並且他說到做到。
“步堂主,這是什麼意思?你我之間是不必行跪拜禮的。”
“步南蕭懇請公子放過這位姑娘。”
修寂引微微詫異:“你是在求我?”
“是。”他答得幹脆。
“哼。”公子俯身,向他湊近,笑容更冷,“步南蕭,憑什麼來求我?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即使受著這樣的羞辱,堂主依舊沒有起身,他說:“倘若公子不棄,南蕭願一命換一命。不知我的這條性命,還夠不夠分量?”
一條堂主的性命換一個無足輕重的女子?在場所有人都著實大吃一驚!
“堂主!”金玉羅刹驚得大叫,“萬萬不可啊堂主!”
任青瓷抱著那男孩子,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這當然不是她想看到的結果。
修寂引聽了這話,驚異之餘竟勃然大怒,一貫的冷漠頓時燃燒成一把大火,他衝上前揪起堂主的衣襟:“步南蕭!為了這個女人?你連命都不要了,嗯?那皎月呢?皎月在你心裏算什麼?你把她擺在哪裏?”他二話不說一拳打到堂主臉上,“你對不起她!你這個混蛋!”
其實他今天就是專門來挑事的,他吃醋,因為皎月,他恨不得將這個步南蕭千刀萬剮。但就在剛才,聽到步南蕭不惜為另一個女人去死,他卻沒來由地發怒了。他根本不知道理由,他隻是受不得皎月的一片真心被辜負,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有權利去傷害他的皎月,哪怕這個人是他的情敵。
好啊,他不讓他殺她,他就偏不讓他如願。
“來人,給我殺了他們兩個,一個都別想活!”
修羅侍衛又前來拉扯,其中一個甚至已經舉起利爪,就在這個千鈞一發之際,不知哪裏飛來兩把光刃,立刻將幾名修羅隔了開去,隨後撒開的結界將任青瓷與男孩罩在當中保護起來。
修寂引覺察到有人來:“誰?”
“哈哈。”笑聲桀驁不羈,帶著幾分狂傲,幾分霸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