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看著香草詫異的眼神,從耳朵裏拿出兩塊棉花,朝著香草揚了揚。香草翻了一個白眼,很鄙視的看了葉尋一眼。
“你們就別耍寶了,過來吃早餐吧!要不待會兒就得涼了!”程紫菡說道,還打了一個嗬欠,顯然昨晚受到香草的迫害十分嚴重。
“看你把你紫菡姐折騰成什麼樣了?”葉尋說道。
“折騰?”香草氣呼呼的說道,“我這是和紫菡姐分享我的美好旅行經曆呢,你不知道,紫菡姐多喜歡我送她的東西呢!”
“你送的?那是人家喬納斯送的,你頂多就是一個借花獻佛!”葉尋道。
“反正從我手上出去的,就是我送的!”香草昂著頭,就像一隻將要上場的鬥雞,而對手就是對麵的葉尋。
“好,你送的,紫菡姐很喜歡,謝謝你!”程紫菡笑著說道。
“我們是姐妹嘛,不用說謝謝的!”香草謙虛的說著,說到姐妹兩個字的時候,好像聯想到了什麼,小臉瞬間變得通紅,抬起頭看了看程紫菡,程紫菡居然也和自己一模一樣,紅彤彤的臉蛋就像是天邊的彩霞。
葉尋倒是沒有發現二人的異樣,自己解決味道還不錯的早餐。
“紫菡,你盡快把這邊的情報工作交接一下,然後休整一下你的幽月組,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回國了!”
“具體時間定下來了嗎?”程紫菡問道。
葉尋吃完早餐,翻著一本雜誌漫無目的的看著,說道:“讓白魔從總部過來吧,現在需要他來壯大我們在法國的白道事業,然後讓他和黑魔一起處理這邊的事務,我們參加完電影節的開幕式就回國!”
“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掩人耳目的方法!”程紫菡讚道,和葉尋一起,她會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這單單是從智慧這個角度而言,但是又有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比自己強大,比自己聰明呢?
“我看啊,肯定是某些人按捺不住那顆躁動的心,想要去電影節上看美女吧!而且,我還知道某人是衝著誰去的,哼哼!”香草在一邊幽幽說道,言語中的醋味很明顯。
“知我者,小草也!”葉尋厚顏無恥的說道。
……
亨利·彼得·柏罕在1834年發現了戛納,作為一位出色的政治家和領主,柏罕靠著自己在法國政治圈的關係,買下了當地的許多土地,逐漸把戛納發展成為一個度假村。
隨著兩次世界大戰的爆發,柏罕家族慢慢走向衰落,而之前的傑德曼就是世界上最後的一位柏罕後裔,這卻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這個秘密也隨著他的消亡被永遠埋在地底。
星期八咖啡廳。
二樓靠窗的一張桌子邊,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兒,秀雅絕俗,美目流盼之間氣若幽蘭,全身散發出一股很自然的輕靈之氣。
桌子上放著一杯咖啡,咖啡旁邊是一頂大大的遮陽帽和一副大墨鏡,女孩兒身後幾米遠的地方還站著幾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應該是這個女孩兒的保鏢。
這樣一看,到還是挺平常的,一個豪門千金帶著一群保鏢來喝咖啡,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因為在女孩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個很不起眼的老頭,進來喝咖啡的人都隻會注意到坐著的漂亮女孩兒和站著的威武保鏢,往往會忽略掉那個托著一個大茶壺的老頭兒!
一個眯著眼睛像是在睡覺的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