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慕容似水指著已經被手下放置在椅子上的杜成龍說道。慕容似水不笨,她當然能夠看出來麵前這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是在幫助自己,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將犯事的人退出去。
杜成龍絕對是所有受傷的人當中最重的一個,但也是受到最好安置的一個,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杜成龍的身邊已經有兩個醫生在替他治療。
那些富豪們心裏很後悔沒有從家裏帶醫生來,而剛叫的醫生也還沒有到,看見杜成龍在接受著很好的治療,而自己受傷的孩子卻還在一邊強忍著劇痛,他們的心裏十分的不平衡,對杜霸天自私的行為也是憤恨不已。
“原來是你的兒子先動手打人的!還打的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你杜霸天教出來的兒子還真是不一般!”任頂立回過頭望著杜霸天,眼中盡是戲謔之情。
“她說的話你就相信,我們說的你就不信?就算事情是這樣,那菜裏的蟑螂,還有那一地的受傷的人,你又怎麼說?誰傷的輕,誰傷的重,還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嗎?”杜霸天似乎還想對任頂立施加壓力,但他顯然是高看自己了。
“事情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任頂立也注意到了那桌和黑社會有著明顯區別的客人,陡然間提高聲調大聲喝道:“而且,不是誰傷的重的問題,而是性質問題!”
杜霸天被任頂立這一聲大喝震的一愣,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那些富豪們,從那些人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種對自己的不滿和憤慨,這個今晚才成立的聯盟已經隱隱有了分裂的跡象。
那桌客人自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那張桌子,期間去上廁所的人也是很快就回到了桌上,似乎對這裏發生的任何一點小插曲都不願意錯過。
“請問你們看到了整個事情發生的全部過程嗎?”任頂立走到那桌人麵前,開口問道,混跡官場多年的他,從衣著上就能看出對方絕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能夠在如此的大場麵之前,依然保持著泰山崩於眼前而巋然不動的姿態,當然不可能是一般人!
“當然,我們將整個事情的過程都看的很清楚,對吧?!”其中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一臉輕鬆的笑著說,剛才任頂立自我介紹的時候想來他們也聽見了,但此刻每個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緊張或者是驚懼的神色。
“你是希望我們出來作證嗎?”與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相對而坐的一個身材相對要魁偉許多的男子說道,說話的說話還看了對麵戴眼鏡的男子一眼,眼中帶著點挑釁的意味。
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並不都是朋友,這句話說的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大家能夠這麼明白事理,那就再好不過了,還希望大家可以詳細的說一下事情的經過。”任頂立笑著說道。
任頂立不認識這一高一瘦的兩人,可葉尋卻聽說過這一對冤家,程紫菡也不隻一次向葉尋提起過這兩人,足以說明兩人那舉足輕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