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一下,你在獨立醫院裏麵擔任的但是什麼職務?”
葉尋摸了摸嘴唇,饒有興趣的問道,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把他嘴上的煙搶走,還好是女人,不然免不了又是一場血光之災!
“怎麼,你是想拿帽子來壓我嗎?”
那女人冷眼看著葉尋,她最不恥的就是葉尋這樣隻會欺負比自己弱小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僅沒有一點的紳士品格,而且就是一個十足的混蛋!
“你覺得我像這樣的人嗎?”
葉尋問道,幹脆倚在欄杆上,以一種極為悠閑的樣子看著對麵那個鼻子裏兀自冒著粗氣的女人。
“你不像,因為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借著父輩的餘蔭,一點也不知道進取兩個字是怎麼寫的!”那女人的言辭十分嚴厲,感覺就像是老師在教育不上進的學生一樣。
不過,葉尋是老師才對!
“你怎麼知道我不思進取?難怪我最近總感覺有人在背後念叨著我,原來是你啊!”葉尋恍然大悟的說道,撒謊麵不紅氣不喘,這個境界可不一般!
“我才不會在背後念叨著你呢!”那女人氣呼呼的說道,她也感覺自己似乎一直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心裏那種無力的感覺很強烈。
“那你是在背後關注我,想著我囉?”葉尋壞笑著說道,既然你對我這麼有意見,那麼調戲一下你那也是應該的。
“你你果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賴,我媽還說你是一個怎樣怎樣好的男人,哼,原形畢露了吧?!”那女人的心理承認能力的確不怎麼強,沒一會兒就被葉尋的三言兩語給攻破了。
“你媽?請問我認識你媽嗎?還有,我認識你嗎?”
葉尋問道,他似乎從對方的身上看到了某個人的影子,但是因為時間的關係,而且他又很多年沒有回過國,所以對眼前這個女人幾乎沒有任何的印象。
“哼,沒想到你的記性如此之好,不過,你不記得我也正常,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怎麼能入您葉大公子的法眼呢!”那女人道。
葉尋很納悶,也很鬱悶,他記不起這個女人究竟是誰,更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老是和自己過不去,難道自己曾經奪取過她的初吻?!
“你快把我繞暈了,你可以說下你的名字嗎?說不定我一下子就記起你了呢?!”葉尋現在已經能夠肯定自己認識這個女人,隻是在心裏已經將對方完全淡忘了。
“我姓桑!”
“桑?讓我想想,姓桑的我倒是認識一個,桑昆!”葉尋笑著說道,隻要稍微的提醒他一下,他便很輕鬆的將這個女人的名字記起來了,桑榆,的確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
“桑昆是誰?”桑榆問道,為什麼同樣的一個姓,桑昆這個名字怎麼就這麼難聽呢?!
“金三角的一個大毒梟,常年控製著金三角近半數以上的毒品生產,看來他也是你的本家啊!”葉尋笑著說,知道了對方的名字之後,桑榆的一切也都如電影一般呈現在葉尋的麵前。
其實,葉尋和桑榆隻見過幾次麵,他記得很清楚,這個女人來自一個單親家庭,和她的母親相依為命。
在葉尋的父親葉靖洛還沒有成立天地集團做大葉家產業的時候,他們很低調的住在一個很普通的居民小區,而桑榆和她的母親桑潔就住在葉尋的對麵。
但是因為葉尋很早就被葉政良帶到北京進行訓練,所以在杭州的時間很少,也正因為如此,前前後後葉尋之和桑榆見過幾次麵,而且每一次見麵都不是那麼的愉快。
而在葉靖洛的天地集團逐漸壯大之後,來找他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既有求辦事的人,也有報社電視台的記者,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於是葉靖洛在九溪玫瑰園買了一套別墅,取名叫做泛水苑。在這之後,兩家也就沒什麼交往了,倒是司空晴時不時的要到桑榆家裏看看,這讓桑榆的母親桑潔非常的感動。
桑榆之所以沒有跟隨她的父親姓,以及她現在的那個對男人很反感的性格,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有外遇之後將她們母女給拋棄了,所以她對葉尋才會如此的不爽。
這並不是因為她對葉尋有多大的仇恨,而是在她的潛意識裏已經將所有的男人都當成了敵人,而葉尋在醫院吸煙的行為成功的點燃了她的怒火。
“和你說話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再見!”
桑榆寒聲道,兩隻手揣進兜裏,怒氣衝衝的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以前是個喜歡惹是生非的紈絝,沒想到幾年不見還是那個老樣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桑榆在心裏恨恨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