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捂著斷臂漸漸跑遠的火使,嘴裏麵恨恨的小聲說道。他在奔跑的過程中還不斷的回頭張望,如果對方選擇對他趕盡殺絕,那麼他是斷然不會再有活命的機會。
“沒有人可以威脅他,從來沒有,他不會允許,我更不會!”
一道平淡無奇的聲音在黑夜之中響起,本就是教徒的他聽到這一尖利的聲音之時,嘴唇已經開始發白。腦袋已經有些迷糊的他已經聽不出這道聲音來自哪個方向,但是他知道,說出這句話陰寒冷毒的索命之話的,是一個女人。
火使也停下了腳步,腦袋不斷的轉動著,想要找出這個暗夜中的妖媚。
“不用找了,我在這裏!”
這一聲將女人的方位暴露了出來,火使猛地一轉身,右手同時放開了受傷的左臂,準備做最後的拚死一擊!
一個黑色的影子從高聳的路燈杆下飛速垂下,就像是那絲線吊著的蜘蛛,火使隻見到一道亮光劃向他的咽喉,接著就聽到一陣低緩的,汨汨的血液流動的聲音,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寂靜的長街上,是那麼的響亮,那麼的美妙。
殺人之人,最享受的也就是這一刻。
火使的眼中沒有痛苦,沒有恐懼,有的隻是無盡的不甘,全身上下早已經不聽使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頭飄逸的金發默默的消失在長街盡頭。
葉尋和香草很快就回到了所在的賓館,這時候已經是夜間的一點過了,保安也已經回去休息,不再做例行的巡邏,所以兩人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
倒是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林詩茵就找上了葉尋。
“你昨天晚上到哪裏去了?我去找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在?”林詩茵有些氣憤的問道,昨天晚上她有事想找葉尋商量,可是敲了很久的門都沒人回應,她也隻能認為房間裏麵並沒有人。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房間裏麵睡覺呀,並沒有聽到有人在敲門,難道你是在夢遊?”葉尋皺著眉頭問道,睜著眼睛說瞎話可是他的本事之一。
“我才沒有夢遊症,說實話吧,你昨天晚上做什麼去了,我又不會打你的小報告!”林詩茵說道,好像很看不起葉尋說謊狡辯的行為。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想在來到交大之前,巴聖陶那個老頭兒就已經私下交代過你,其實你才是這個交流團真正的團長,而且讓你不要幹涉我的行動,對嗎?”葉尋笑著問道。
“你怎麼知道?”
林詩茵驚道,她可以確信巴聖陶絕對沒有將告訴自己的事情也告訴葉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男人也太恐怖了吧!
“你昨晚找我是想讓我不要胡亂幹涉交流團裏的事情,畢竟我才是名義上的團長,對嗎?”葉尋繼續說道。
“啊”
“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拖浙大的後腿的!”葉尋笑著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今天他準備和玄女出去逛街,自然不能穿的太寒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