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雷來到盛言金所居住的華亭居,用力拍大門。守門下人開門,滿臉不悅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秦鍾雷一眼不發,抬腳將對方踹進門裏,整個人躥進去,直撲宅內,同時狂喝道:“盛言金!給老子滾出來!”那守門的漢子尖聲叫道:“快來人啊,有賊人闖府了……”
立馬有武士撲出來喝問‘來者何人,為何夜闖華亭居?’腳步卻不停的拔劍朝他攻去。
秦鍾雷隻是一句話‘叫盛言金滾出來。’劍勢展開,勢如瘋虎,凡是衝上來的武士沒人是他一劍之敵,紛紛受傷跌退。秦鍾雷深懂人體結構,隻令他們失去戰力,沒有傷及性命。
他一路勢如破竹,殺到大門對麵主屋的台階,這時武士更多了,加起來有七八十個,秦鍾雷壓力驟增,去勢終於被阻。
這時一名披著錦袍的胖子由主屋內走出來,他的高度中等,皮膚白嫩,眼眶有些深陷,顯然酒色過度。早有人告訴他秦鍾雷是誰。
此時臉色陰沉的可怕,寒聲道:“秦鍾雷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我府上鬧事!給我剁了他!”
秦鍾雷怒道:“盛言金,你敢辱我女人,今夜定叫你好看。”突然滾到地上,那些武士未曾見過這種打法,還沒反應過來已是腰腿中劍。
秦鍾雷由地上跳起來,離盛言金已不過幾步,後者臉色大變,急忙後退,內心終於對拚命的秦鍾雷生出驚懼。他第一次見到有人竟可如此勇猛。
秦鍾雷正要上前去將他拿住,焉然寒芒罩體,心想大敵終於來了,想也不想的回身一劍。‘鏗!’秦鍾雷借勢退入一邊的武士內,往那人瞧去來的果然是卓無風。後者乘勢攻上來,毫無留情。
秦鍾雷不想暴露實力,施展近身格鬥,跟那些武士貼身打,用他們的身體擋住卓無風。後者一時莫奈他何。從空隙攻上的劍都被擋開。
“全給我住手!”盛言澤沉雄的聲音傳遍全場,秦鍾雷早在意料之中,將一名武士推向卓無風,乘隙跳到院中。
盛言澤快步行來,走到他身旁,喝道:“秦鍾雷,給我滾回去!”秦鍾雷裝出不甘的摸樣行禮欲走。
盛言金見有卓無風保護,膽子壯起來,喝道:“慢著!這狗奴才犯上作亂,欲圖刺殺我,二哥不給我個交代,他休想走出去!”
盛言澤沉聲道:“三弟,他我是的客卿,並非什麼狗奴才。你辱一個客卿的女人,已給我盛家丟臉。他一時憤怒發狂,傷你幾個手下,這也是很平常的事。我勸三弟此事就此作罷。”
盛言金冷哼道:“我手下都瞧見他衝上來想要殺我,二哥以為憑你幾句話就能作罷嗎?這種反主的人,我勸二哥莫要留著,留著也是禍害!”
盛言澤道:“這事不勞你操心。既然你不滿,明日我們就去找父親說理,秦鍾雷全由父親定奪!我們走!”就那麼帶著秦鍾雷離開。
盛言金氣的臉色發青,秦鍾雷要在大王壽宴上與卓無風比武,他知道若沒父親點頭,他是不能動秦鍾雷的,此時有盛言澤在,更沒有辦法。心中想著隻好明日再去想父親告狀。
盛言澤的書房內,秦鍾雷跪在地上。盛言澤怒道:“秦鍾雷你太也魯莽!隻是一個女人而已!”
秦鍾雷昂然道:“請少主見諒。鍾雷不能容忍隨意踐踏尊嚴,踐踏少主的臉麵!況且別人若天天來騷擾,鍾雷怎還有心去比武。”
盛言澤目光柔和下來道:“你肯為認識沒多久的武士留後阻擊馬賊,我便曉得你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也是我看中你的原因。可是你現在是我盛府的客卿,言金名義上也是你的主人,你這樣做是犯了大忌。以後切不可再意氣用事。此事我三弟有錯在先,我去向父親稟明,事情還不算太嚴重。你且回去休息吧。”
秦鍾雷施禮道:“少主。我還有事稟告。晚上去侯府,小人聽到原本要請呼延鴻刺殺少主,但被呼延鴻拒絕。不過主人仍要小心,怕宋霍密會有另外計劃。”
盛言澤冷哼道:“宋霍密越來越不擇手段了。你放心,他要殺我並非那麼容易!”
秦鍾雷沒有其他話說,當即告辭離去。走出書房,一個窈窕倩影撲入懷內,喜極而泣道:“你沒事就好。人家真擔心你有事!”
秦鍾雷欣然道:“放心哩。我怎舍得讓你守寡!”
盛青素嬌嗔不依:“人家都替你擔心死了,你還這樣笑人家。”秦鍾雷拍著她的粉背,柔聲道:“好哩!回去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