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母上派出的對地攻擊機殲滅了叛變的坦克連,將損失過半的機甲兵連隊解救了出來。
張寧寧親自給柱子下令:“我已經調派一艘小型運輸艦向你們的位置趕來,上麵攜帶著你們需要的彈藥。現在情勢非常緊張,我需要你們協同封鎖城市!”
柱子問道:“真的是趙天龍叛變了嗎?現在唐司令和眼鏡都在哪裏,情況怎麼樣?”
張寧寧道:“叛變已經確認。笑雨和安正瑞都被捕了,敵人正在折磨他們。所以,你要封鎖好城市,不能讓他們跑了!”
柱子立即道:“不,我要去親自解救唐司令他們!”
張寧寧道:“已經派莎莉去了,你不用去了,你路遠跑得慢,等你去到黃花菜都涼了。服從命令,封鎖好鹿邑市西麵8號和9號出入口!”
柱子無奈道:“好吧!不過,麻煩你轉告唐司令他們,脫困了告訴我一聲!”
他們在兩個出入口布防封鎖,好一會都沒什麼異常情況,唐笑雨的通訊倒是如約發來:“柱子,你沒事吧?”
柱子道:“我沒事。你脫困了?怎麼換號碼了?眼鏡呢?”
唐笑雨沉默了一會:“我受了點輕傷,沒有大礙。這個通訊器是從侯德保身上搶來的,這小子叛變了,我割斷了他的喉管。”
柱子又問:“眼鏡呢?”
唐笑雨沉默了好一會才答道:“死了。在直升機上被叛軍發射的導彈擊中,死了。”
柱子罵道:“艸!該死的叛軍!你替他報仇了沒有?”
唐笑雨道:“巡航導彈炸毀了那一片,沒有活人了,我想是報仇了。不過,還有個人沒確認死亡,也還沒抓到。這個人叫魯誌飛,趙天龍身邊的,你認得吧?”
柱子道:“認得!這幾個小子燒成灰我都認得!你放心,他要是從這裏過,我保證不會讓他快樂地活下去!”
也是說到曹操,曹操就到。柱子剛掛掉通訊,手下便報告:“發現有一輛漂浮車高速飛來,不聽警告想硬闖!”
柱子一下來了精神:“一齊瞄準開火,把它打下來!這種時候想開溜的不會有好鳥!”
眾機甲兵一齊答應,舉起手裏的重機槍瞄準那輛準備硬闖的漂浮車,嗚嗚嗚地噴出火舌。那輛漂浮車瞬間被打得千瘡百孔,從百米空中冒著黑煙一頭栽倒下來。
柱子發出命令,兩名機甲兵大步趕過去,很快揪著一條大漢跑了回來:“報告長官,還有一個活著的!”
柱子一瞧,嘿嘿一笑:“哈!上天送到嘴裏來的!魯——誌——飛!”這三個字他是一字一句地喊出來的,聲音裏充滿了怨毒。
魯誌飛的右手還包紮著紗布繃帶,身上衣服掛破了幾處,臉上好幾條血痕,看來剛才也吃了點小苦頭。他聽得柱子這話說得那麼怨毒,又見一群機甲兵圍著自己,自己萬萬不可能逃脫,知道闖錯了路,心下也不禁打了個寒戰:“秦天柱,大家都是有智慧的大塊頭,何必難為彼此?放我一馬,我保證用鈔票堆滿你的床!”
柱子嘿嘿笑道:“鈔票我是想要的,但是現在,我最想要的,是你們三兄弟的命!你大哥趙天龍被導彈炸死了,你小弟侯德保被唐司令割斷了喉管,你說你為什麼還活著?”
魯誌飛又打了個冷戰:“是嗎?嘿嘿,他們死得活該,誰讓他們跟唐司令作對……”
柱子伸出機甲大手,一把捏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魯誌飛,我告訴你,你們害死了我們的好兄弟眼鏡,無論你今天是裝孬種還是充好漢,我都不會放過你。你也沒有選擇死法的權利,而是我來決定你的死法!”
魯誌飛一邊掙紮一邊大叫道:“軍法,我要求軍法審判!”
柱子一把捏住他的咽喉:“跟你說了,你這種人沒有權利!軍法或許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但是現在,我就是軍法,我來宣判你的死法!”
魯誌飛拚命想掰開機甲手臂,卻怎麼掰得開?柱子一直捏到他兩眼翻白,這才抓住魯誌飛的一隻手掄起來在路旁的一棵大樹上反複拍打,一邊拍打一邊大叫:“這就是我給你宣判的死法!要是有刀,我他媽就把你千刀萬剮!”
魯誌飛疼得不停求饒,但柱子聽也不聽,隻是發了狂一般拍打。
在他的瘋狂報複下,魯誌飛先是腿骨被拍斷,然後是腰椎骨,最後是肋骨……全身骨頭幾乎全被折斷,大量的內出血和斷骨紮在肉裏的巨大疼痛,把這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活活折磨致死。
就是這樣,柱子仍然覺得不解氣,將全身都沒了骨頭的魯誌飛丟在地上,抬起大腳,一腳踩碎了他的腦袋。
做完了這一切,柱子這才消停下來,仰天大叫:“小眼鏡,你死得不應該啊!”
他手下的機甲兵都隻是在旁看著,誰也沒勸阻。反正上頭也沒指定要活捉,就讓他出口惡氣得了。再說了,就是捉回去判個死刑,估計還讓他死得太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