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止看著項鏈,眸子不覺的暗了下去,腦海同時閃過沈越塵給她係項鏈的畫麵。
不是說兩天麼?
距離他走這已經是第三天了……
雷鳴的眼眸微閃,他從雲舒止的手中拿過了項鏈,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項鏈,“看來所有的秘密很快就能解開了。雲舒,項鏈先放在我這,我會讓研究所的成員將項鏈中隱藏的地址盡快找出。”
“好,你別激動,當心傷口。”雲舒止感覺到雷鳴的激動,此時的她,內心也同他一樣激動。但現在主要的是他先將傷養好。
“我沒事雲舒。”雷鳴將項鏈握在了手中。
十三年,他等了足足十三年。
老爺,夫人,雷鳴很快就能為你們複仇了。
“對了,雷鳴叔,你知道這次綁走你的是什麼人嗎?查理斯在我們審問出了你的位置後,在當我們問他主謀時,他就突然咬舌自盡了。”雲舒止皺了皺眉頭。
查理斯死時的樣子依舊清晰的在她腦海。
這個人到底是誰?
查理斯寧可自殺也肯說出這個人的名字。
雷鳴的麵色沉了下去,“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可以肯定的這幫人很可能就是當年害死老爺夫人的人。當時我被拷打時,他們耳後的紋身,正和當年殺死老爺夫人時的那批殺手的紋身一樣。”
雲舒止心跳猛然漏了一拍,神色凝重的道:“我們沒找他們,他們到主動找上了我們。”
“……”
雷鳴沉默了,他要從新估量他們這位神秘的敵人了。
當年他可以密謀幾大家族屠殺他們雲家。
現在竟可單憑一己之力將他直接綁走。
雷鳴的眉頭皺了起來,在沒搞清楚敵人是誰時,他必須將雲舒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另一邊,一處奢華幽暗的私人莊園。
“少爺。”
一個一身整齊黑西裝的男人,恭敬的垂立在端木索治身後。
“人跑了?”
“屬下無能,沈越塵雇了雇傭兵與戰鬥機將雷鳴救走,並……”黑西裝男,頓了住,不敢再往下說下去。
“說。”
端木索治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背轉的身,讓黑西裝男看不見此時自家少爺的神情。
他抖了抖,道:“我們的島被沈越塵轟炸進了深海……”
聞言,原本搖晃的酒杯止了住,偌大的房間,端木索治突然發出了聲陰柔的笑聲,“好,好,不愧是他沈越塵……”
“少爺……”黑西裝男顫顫的叫了聲端木索治。
“我倒要看看他沈越塵還有什麼真本事。”手中的紅酒被他一飲而進,含笑的側顏,晦暗陰冶。
一周後,雲舒止將雷鳴安排回了國並安排了數十名保鏢跟隨回國。
而雷鳴剛能下地,就與艾倫去了Y國的秘密研究所。
——機場內——
一位身穿DIOR最新款的收腰黑色風衣的女子,身後整齊地跟著數十名黑衣保鏢。
這一浩大的陣容,吸引了機場內所有人的目光,同時也都將目光落在了走在最前麵的嬌小身影。
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人,一頭垂腰長發微卷的披在身後,巴掌大的小臉上帶著個偌大的墨鏡,雖是如此,經輪廓也不難看出墨鏡下必是一張精致美麗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