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雲秀道:“大師,如果還是那個人的話,我們行軍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擺脫他,確實不妙。”
紅真大師道:“我也這樣認為,將軍,為防不測,我們還要繼續行軍,我們決不能在他經過的地方不動。”
洪雲秀道:“大師,我又感到會和我們認為的這麼嚴重嗎?不會是偶然在這裏看到他吧?我們第一次看到他,緊張了那麼長時間,也再沒有事,這次會有事嗎?”
紅真大師道:“我們不能憑僥幸的心理去判斷事物,你相信同一個人兩次從你眼前如此匆匆的經過,偶然的可能性很大嗎?你相信大地會這麼狹小嗎?”
洪雲秀道:“也是,大師說的有道理,可是,我們這些日子一直緊張的急行軍,隊伍看起來很累了。我們每天急行軍隊伍歇息的時間少,行軍的時間多,隊伍一直都在奔波跋涉,確實很累了,我怕再急行軍,隊伍得不到歇息,隊伍會垮了的。”
紅真大師道:“如今在這樣戰爭動蕩的年代,什麼樣的危險都會隨時發生,什麼樣讓人想不到的事情都會隨時出現,我們不能有一刻的鬆懈心理,和僥幸心理。我們盡管行軍已經走了很遠的路程,卻到現在好象還一直沒有擺脫這個和尚的跟蹤掌控,這不能不讓人憂心。要行,不是洪將軍說,我也感覺到了,確實隊伍已經很累,可是,到現在仍然還不能擺脫這個和尚的跟蹤掌控,真是令人擔憂啊。如今,這個和尚是什麼來曆,我們都不知道,如果我們此時放任聽天由命的話,恐怕會更危險,我認為,我們現在既是還剩了一點力氣,也要拚命的趕快急行軍離開這個地方才是。”
洪雲秀見紅真大師如此說,也感到心裏有些沉重擔憂害怕道:“唉,大師,那就我們再繼續行軍。”
紅真道人道:“這個和尚令人奇怪的是,我們不管怎樣都會沒有擺脫他。這次遇到他,到底是凶兆還是吉兆,依我看,就是凶兆,這個和尚來去神秘,又如此匆匆,我們兩次在不同的地方都碰到他,確實是令人不敢想象的。洪將軍,並不是貧道多心故弄玄虛,和害怕危險,貧道認為這一次和尚的出現,憑貧道的直覺,越來越感到危險正在向我們接近。洪將軍,看來我們刻不容緩,立刻就急行軍,離開這裏的時候了。”
洪雲秀見剛鬆下來想歇會的隊伍,不得不又要急行軍,就歎了一口氣,道:“唉,好吧。”於是,就又立刻下令再繼續小跑著急行軍。
卻這支隊伍再向前行了隻一會兒工夫,就忽然見到天空中有一個黑影從他們頭頂上迎麵飛了過來。
洪雲秀見這個黑影沒有先會的那個和尚飛的快,因此這個黑影在空中飛行,就可以在地麵上看的清清楚楚,可以清清楚楚的在地麵上向上看到這個黑影飛在空中的樣子。
這是一個讓人看上去很瘦,又瘦的讓人感到可憐的人,隻見這個人渾身穿了一身黑衣裳,看上去象有三十歲四十歲的樣子,就見這人邊飛邊低頭向下看著。在地上向上看那人,就見那人長的給人的感覺是,這是一個臉形上寬下尖的人,且這人的臉好象瘦的都沒有半兩肉,隻是臉皮包著骨頭。再看那人的身子,也看上去很瘦,看上去就和一個瘦猴子的樣子,且那臉也瘦的形狀象瘦猴子的臉。就見這人身上背著兩把鋼鞭,在空中飛行的雖然不快,看上去明顯的沒有先會的那個和尚快,但卻此人在空中飛行,身形明顯的讓人感到非常靈活。就見那人飛到上空跟著象要停下來,向下仔細的觀看了一會,忽然好象喜悅的用尖溜溜的聲音尖笑道:“嘿嘿嘿,原來還果真有這麼多人噎,太好了,看來得有三四千人,不知這是那個山頭那裏來的這麼多人?太好了,都全穿著一些老百姓衣裳,卻手裏還拿著武器,嘿嘿嘿,怪哉,奇哉,不管來自那裏,是些什麼人,反正我立功的機會到了,還果真到了,嘿嘿嘿,我舅舅真好,我的老舅舅,處處為我著想,真是個好老舅,既然如此,那我當趕快回去報告帥主,決不能放過這些人,一定不能讓一個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