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娥道:“道長,此話怎講?”
道人道:“出自白道,心中自明,不必多問,白道之人,沒有想到,會和紅姑娘一起東行。”再搖搖頭,道:“關注,關注。”身子一轉,便消失了蹤跡。
紅秀女驚異道:“想不到世間有如此奇人,妹妹,我見他最後的眼神看到你,有些兩樣,好象在竭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感,又看上去心態很複雜,妹妹,難道你以前是白道的人嗎?他的話中,好象這樣告訴我。此人又穿著白袍,難道此人也是白道的人嗎?”
白金娥道:“師姐,我也感到他看著我的眼神兩樣,他穿著白袍,並不能說明他就是白道的人,看樣子他的歲數又很大了,白道怎麼會有此人?”
紅秀女道:“妹妹,你了解白道嗎?”
白金娥道:“小時候在白道呆過,沒有見到有此人,很小我爹娘就在白道被人殺了,我哥哥背著我從空中逃走,離開了白道,在薛鳳村隱居下來,所以知道認識白道一些上去年紀的人。”
紅秀女難受道:“妹妹,我貿然相問,讓妹妹傷心難過了。”
白金娥道:“姐姐,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我和哥哥也都習以為常了。此人盡管不是白道的人,但我看此人也必非江湖上平常之人,江湖之水頗深,生長著各種各樣的魚,不知此人到底是什麼來曆。”
紅秀女道:“看此人舉止言行,沒有惡意這是基本可以肯定的。”
白金娥道:“師姐以往沒有出現在江湖,所以不知道江湖之水有多深,更不知道江湖的水裏麵,養著各種各樣一些什麼怪物魚,明著單靠一見之麵,單靠一時的言行,是很難看穿一個人的。”
紅秀女道:“妹妹說的也是,壞的方麵不能不想,不過也不能千篇一律都想成壞的,還要多假如向好的方麵想,要不然兩眼看所有的東西豈不都成黑的了嗎?”
白金娥道:“師姐說的也對,我們是不能完全不相信一切,不過象黑衣魔女這樣的人,我也認為是很難和我們想的一樣的,在當今世上之惡中,黑衣魔女就是群惡中的首中之惡,但願這次我們能讓她改變過來。”
紅秀女道:“如今眼看這個世道都要成為一個空無人煙的世道了,難道他們還能再呆得住嗎?製止魔鬼兵屠村,實則也是為了自己所必須應該做的,難道她會不明白一個道理?池中所幹難道會不殃及到所有的魚?”
白金娥道:“但願他們都能這麼想。”
柳升聽到胡雲要向他薦十將,聽到胡雲說濟州之兵任他調用,不由心道:“看來我果然把胡雲唬住了,胡雲薦的胡裏花胡裏心胡裏子都如此了得,不知這十人又有如何本領?看來山東真是人才輩出,當初皇上從燕京發兵南下攻打南京,都在山東這裏受到了阻礙,無法打破山東,無奈隻好改道河北取遠路南下,由此皇上也不得不恨山東,奪了南京後,親自下令把山東大吏提到南京,在不降的情況下下令斬首。山東如此人才高人遍地的地方,我如今不用又當如何?”於是便道:“不知胡知州所薦之人,比起胡裏花胡裏心胡裏子又當如何?”
胡雲道:“元帥,我的三個侄子呢?怎麼我來了沒有看到他們兄弟三個呢?”
柳升佯作難過道:“胡知州所問之話,這正是我日夜操練人馬,要一舉鏟平反賊的所在之處,我要為我的三個愛將報仇雪恨。”
胡雲從柳升的話裏聽出了端倪,臉上分外吃驚臉色猛分外難看道:“元帥,你說的是那三個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