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六回:大難來臨父子情(1 / 2)

可是,已經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打的死去活來遍體鱗傷的藍采和,隻能滿腔悲憤的在死去活來中謾罵,用自己的血和鐵的意誌怒斥狗官,除此之外,再在這群衙役和狗官縣令麵前,隻能如一個羔羊一樣遭受著他們對自己的折磨。

如此,藍采和在縣衙大堂上,被折騰受刑了反複數日,也不肯屈服,不肯招認自己殺了人。

縣令見藍采和如此死活的不肯屈打成招,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隻好把藍采和打昏了,強行的拉著藍采和的手畫了供,然後,便憤怒道:“這個死囚犯,死到眼前還不招供,他也不想想,他的母親和他的妹妹已經死了,本官還能留著這個禍害嗎?自然也是死路一條了,如此還要硬骨頭硬下去不招供,還管用嗎?自然不管用的了,枉受這皮肉之苦了,這就是這種看不開事的人的下場,到頭來,再硬,還是難免一死,哼,看我不把他和他爹一塊給斬了,再讓他與他爹一樣的嘴硬骨頭硬。”

縣令說著,就又下令把藍采和下了死囚牢。藍采和被下進死囚牢,一看他的爹也躺在牢房裏,都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了。於是,藍采和一下子落著淚,爬到爹麵前,哭了,望著爹爹哭著道:“爹,爹,爹啊,你醒醒,你醒醒啊。”

藍曉武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他,就回過意識來聽到是自己的兒子藍采和,就慢慢睜開眼,向上看著兒子,見兒子也被打的折磨的不成樣子,淚不由從眼裏滾下來,含著淚卻無力的道:“沒想到,咱們還是遭受了官災,采和,我的孩子,你被抓進來,你妹妹呢?她一個人在家裏怎麼辦?”

藍采和再一次想起妹妹慘死在縣衙書房,不由兩眼淚更流,幾乎模糊了自己的視線,臉上向下滴著淚,悲痛憤怒交加,控製不住聲音的失聲痛哭道:“爹,采金她已經死在了縣衙書房裏好幾天了。”

藍曉武見說恰似一個晴天霹靂,猛咬著牙,淚止不住從眼裏再一次滾出來,閉著眼道:“孩子,看來,咱們一家人都要死在縣衙裏了,你的娘,已經死在了縣衙大堂上也好幾天了,你的爹,也不知還能再活幾天,孩子啊,你為什麼也要讓他們抓進來呢?你學的功夫呢?難道你打不過他們嗎?你為什麼不帶著你妹妹走?也離開這個地方啊?”

說著,藍曉武又睜開眼睛,看看藍采和,又難過的閉上眼,藍采和哭著道:“爹,都是藍采和不好,沒有早知道,沒有把妹妹送走,沒有讓妹妹脫離虎口,都是藍采和連累了爹娘和妹妹啊。”

藍曉武再睜開眼,難過道:“孩子,到了這一天,什麼也別怪了,我為什麼還要說這些?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沒有用了,我的孩子,爹不該向你說這些了,但是,爹不明白,為什麼縣令要說你殺了人?你聽到你爹和你娘都落進了縣衙虎口,你為什麼不走?為什麼也要被抓進來?你打不過那些捕快嗎?你在他們麵前走不了嗎?”

藍采和把自己上當被抓,和妹妹藍采金被抓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向爹說了一遍。藍曉武不由長歎了一聲,道:“唉,沒想到會這樣,會這個樣子,孩子,你快去把獄卒叫來,就說我有話要對縣令說,讓他去把縣老爺叫來。”

藍采和道:“爹,你找那個狗官還有什麼話說?”

藍曉武道:“你快去吧,你快去,為父試著要不行了。”

藍采和緊張害怕的哭道:“爹,你別嚇我,不會的,一定不會的。”說著,見爹閉上眼晴,立到驚慌的爬到大牢門前,大聲道:“快去叫縣令那個狗官,我有話要對那個狗官說。”

獄卒張五道:“你是什麼東西?你說讓我去叫我就去叫了嗎?你眼裏還有老子嗎?你拿銀子來,我就給你去叫。”

藍采和道:“我那裏還有銀子給你,可我確實有急事,等會縣令升堂,如果耽誤了大事,我就把你不去稟報的事告訴縣令,看到那時,你還敢在縣令麵前稱自己為老子嗎?”

獄卒張五被說的有些猶豫,道:“你到底有什麼事?還要這時稟報?”

藍采和道:“你如果是縣太爺的話,我現在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