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洞賓道:“看來我們已經再無法夜間尋找四大猛獸了。”
張果老道:“如果不能夜間這樣,我們隻有一個辦法,隻有一個辦法可以或許能早些找到四大猛獸了。”
呂洞賓道:“什麼辦法?果老的意思莫非是和我想的一樣嗎?”
張果老道:“莫非我們想到一起去了?你先說說看,我們是不想到了一起?”
呂洞賓道:“果老的意思莫非是守株待兔?一不動而等待著製動?”
張果老道:“看來這個辦法現在可行,我們必須要充分分析下一個四大猛獸可能將會去的地方,以此作為目標。四大猛獸有可能還會到那裏?到那個方向?我們都好好考慮一下,然後統一意見定下來,然後我們就在那裏等待。”
呂洞賓道:“我們自從離開渾天山以來,屢找四大猛獸不到。四大猛獸好似在與我們捉迷藏一樣,又好似在牽著我們的鼻子走,而又讓我們抓不著他們的狐狸尾巴。我們動他們也在動,好似我們始終無法掌握他們的規律一般。我估計,四大猛獸在四處殺人之後,認為有足夠的可能把我們從渾天山調出來之後,一定會再到渾天山找藍飛天算賬的。如此,若我們今夜悄悄返回渾天山,在那裏悄悄隱蔽下來,等待著四大猛獸自投羅網,這樣既可以守株待兔以逸待勞,又可以利用渾天山的供給在那裏棲身,如此不是一舉兩得嗎?”
鐵拐李道:“原來我們出來這麼長時間了,還要再回到渾天山?倘若四大猛獸就是不到渾天山呢?那樣我們不是白等了浪費時間嗎?”
呂洞賓道:“四大猛獸殺人曾來就沒有失過手,如今他們認為藍飛天竟然還活著,認為在藍飛天身上失了手,簡直就是他們的恥辱,特別他們感到藍飛天現在在武林中的張揚,這更讓他們感到不可容忍,尤其藍飛天又是四大猛獸中的飛天小聖動的手,飛天小聖雪這個恥辱一定會更迫切,一定會在適當的時候,認為時機成熟了,可以有足夠的把握再殺上渾天山不會有任何風險的時候,再次殺上渾天山的。飛天小聖知道藍飛天還活著後,曾經咬牙切齒,說什麼也要給藍飛天把頭擰下來,來個身首異處,因此,四大猛獸到渾天山,興許還會比我們等在別的地方守株待兔要快一些。因此,如果我們要守株待兔,渾天山就是個最好的地方。”
鐵拐李道:“我們被四大猛獸調出來了,我們用不用留下痕跡讓四大猛獸發現我們出來了,已經離開渾天山了?”
呂洞賓道:“四大猛獸詭計多端,尤其飛天小聖更是機靈的狠,如果我們故意留下痕跡被他們看出來,反而會弄巧成拙。如果我們不留痕跡,讓四大猛獸琢磨不透,特別要讓詭計多端的飛天小聖更要琢磨不透,如此就會在飛天小聖認為有理由足夠把我們調出來了的情況下,到那時,也就是我們在渾天山與四大猛獸相遇的時候了。我們隻要能相遇,無論如何,不管四大猛獸是戰還是走,我們都要緊緊咬住他們,決不能讓他們走脫。他們一旦走脫,就會象驚弓之鳥,就會一去不返,我們再要找到他們,天地這麼大,他們無論再跑到那裏,我們再要找到他們。一定就會比登天還難。如果能找到他們的時候,那麼也是他們認為有足夠的把握勝過我們的時候。所以,這次就是我們唯一有一線希望取勝機會的時候。如果,我們這次不能在渾天山守株待兔,一旦四大猛獸再殺上渾天山,發現並沒有什麼藍飛天,那麼唯一能牽著四大猛獸和飛天小聖鼻子的這條假線就會自動斷裂,如此我們再要找到四大猛獸,更會象是大海撈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