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說隻是一個男人,怎麼長的這麼白淨。小空你說他是不是假裝的男人。”
等梁窮意識回籠時,腦海裏隱隱約約聽到這麼一句話。
這是誰的聲音。
梁窮皺著眉,感覺腦袋好像灌了鉛水一般沉重,恨不得一頭撞到柱子上才能解決。
“你是誰?”
梁窮雙眼還沒睜開,問話先說了出來。
嘶,真他媽疼。
梁窮想要伸手去敲自己的腦袋,才發現雙手好像被限製行動了。
等等!梁窮內心一沉,所有的記憶突然蹦出來,讓他有了個概念。
自己好像被綁了,因為他打不過對方。
臥槽!等於這是別人的地盤?
梁窮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迅速的睜開眼,看著身前的男人。
不看不要緊,一看梁窮就懵逼了,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盧宇文?”
這個煞星是怎麼抓到自己的!不會那個少林高手就是這家夥派出來的吧!
梁窮還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惹到誰了,給自己吃了這麼大一個悶虧。如今看到盧宇文反而不驚奇了。
這個男人就是個煞星,什麼都幹得出來,幹出來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也不奇怪。
更何況自己還睡了人家的妹妹,一氣之下綁架自己也情有可原。
隻是不知道,盧宇文究竟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裏的。
梁窮有些頭疼的思考著,自己如今被限製了行動,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竟然醒了?”
盧宇文輕笑一聲, 聲音磁性而又不失優雅。
如果忽略他聲音中隱隱透漏的危險的話。
“看來你知道我是誰了,不錯,比我預料的要早,我還以為我要親口告訴你才行呢。”
想起剛才梁窮醒來時驚呼出來的那一聲, 盧宇文麵有遺憾的說道。
梁窮有些無語的看著盧宇文,這家夥是個變態吧,真是有病。
眼前的人,和第一次見麵那個男人相差真是太大了。
第一次見麵雖然也給梁窮一樣危險的感覺,但是沒有這麼變態,就好像一個精神病還沒有完完全全的開發出來。
如今的盧宇文,渾身上下都透漏著一種危險而又不失優雅的氣息,就好像那種一麵具有紳士風度,一麵殺著人的那種感覺。
真他媽是個變態。
“怎麼樣,對於我的見麵禮還喜歡麼。”
盧宇文對於梁窮眼中的警告和殺意渾然不覺,站直身子居高臨下的扯起梁窮的下巴,臉上全是溫柔的笑意。
梁窮想要撇開盧宇文的手,卻發現盧宇文用的力氣真不是一般的大,簡直要把自己的下巴捏碎了。
這個人是瘋了麼,怎麼有段時間不見就成這樣了,還是本性暴露了。
梁窮突然開始懷念那個一本正經深不可測的盧宇文了,至少那樣子隻是感覺危險,而這種卻是實實在在的不舒服,好像落在了一個神經病的手裏,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去你的見麵禮,把我給放了。如果我死了,你也逃不掉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