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什麼還把門給推開啊,我……我……我全被他給看光了。”
“看光了就看光了,我們表演的有的時候穿的衣服比你這身內衣還要誇張的多,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這兩個不一樣,總之……總之……嚶嚶……嚶嚶,我不訓練了,我要走!”
然後就在我還沒有到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下,女生更衣室的門又被打開了來,薛空琴竟然穿回了原來的衣服,她的眼睛有了一片濕潤,看見我還站在門口,憤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推開我,從訓練室的大門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
我完全懵了。
怎麼情節走向這麼急轉直下,突然間便變成這樣的!
我……我……我有做錯了什麼嗎?
看著薛空琴離開的身影,我感覺我好痛苦,我的心好難受,比現在被打的通紅的臉的痛還要疼上幾十倍。
就像有什麼人從身體的最裏麵掐住了我的心髒,難受脹痛的受不了。
我這是怎麼了?
“你怎麼弄得啊,怎麼就突然過來敲門啊。不知道直接喊我們嗎?”孫文茹從裏麵走了出來,她倒是跟一個沒事人一樣,看見了我痛苦的樣子也沒什麼反應,反而我從她的眼睛的深處隱隱的感覺到一絲高興。
為什麼她會高興?
我想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想這些。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薛空琴憤恨帶著淚水的眼神。
無論是我爭著眼睛,還是閉著眼睛,她的那雙眼睛都出現在我的麵前,就這麼直直的凝視著我的內心。
是我的錯,我就不該怕打擾到她們,而卻敲門。是我的錯,我就不該看到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沒有想到薛空琴是一個這麼在意這方麵的人。
我的內心好痛苦,感覺眼睛變成了一個窗口,而我的視野正在慢慢的從這個窗口離開,它想李可這裏,躲開看到的一切。
“雖然琴琴走了,但是我們還是要訓練的,難得你把這裏都打掃幹淨了,不訓練多浪費啊。”孫文茹的狀態和沒有發生這件事一樣,即使薛空琴走了,即使我看起來有些受打擊。
想想也對吧,孫文茹也不知道我和薛空琴之間的事,再說了如果這件事發生在她的身上,她應該是絲毫不在意吧。
三觀不同,結果也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那個薛空琴走了我們該如何訓練啊。”我有氣無力的回答孫文茹。
“沒事的,她就是那樣,等回去了就想通了,說不定過一會兒就會厚著臉皮泡回來了呢。”孫文茹笑著說了起來,然後把我推進了男生更衣室,
“快快,你快去換一身衣服,我們快點訓練,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被孫文茹給推進了男生更衣室裏麵,對換衣服這件事根本沒有聽進去,反而是她的另外一句卻成為了我的希望。
真的嗎?
薛空琴之後還有可能再想通了,再回來嗎?
我還有補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