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到了沒?頭骨為什麼是裂開的?”林然很快提出了這個疑問,很顯然他似乎很是關心這個問題。
屍體的四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都是一堆風幹的雜質,當然屍體風幹的手骨上麵似乎抓著一個風幹的雜質物,似乎生前緊緊的抓著。
他到底抓的是什麼東西,林然緩緩地把頭湊到了這堆風幹的屍骨上,好像是一些類似於餅類的東西吧。
“很遺憾,我也不知道,我父親從來沒有和我提及過我大伯的死因,所以我也並不知情。”陳非所言不虛,林然之前也仔細觀察過陳非的表情,當冰兒要求開棺驗屍的時候,陳非的表情是害怕和緊張的。
如果他真的知道,就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和表情了,所以林然自然還是相信他的,趕忙看向了遠處好沒有開口說話的冰兒,“冰兒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繼續照樣開壇嗎?”
“既然不是僵屍,我們就沒有理由不賺這個錢。”沒有等冰兒說話,小明就率先開口答應了接下來的事宜,畢竟定金都收了。
冰兒也沒有說話,看來她也覺得接下來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開壇吧。”兩個人都覺得沒有什麼問題,林然盡管內有稍微有一點點疑慮,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了,看著漸漸合上的棺木,他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沒有這麼順利。
很快一幫人把神壇上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小明穿好了道服被冰兒拉到了旁邊囑咐了起來,其實對於一般的開壇做法,小明還是略知一二的,以前跟在陳明身邊一直在旁邊幫忙也看出了很多的竅門。
冰兒是一個女兒身,看來似乎最近還在例假之中,所以不能親自動手,隻能讓小明代替的,林然看著遠處一臉冰冷的冰兒,根本就看不出這個女人竟然在來例假,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也難怪之前陳非給大夥泡茶,冰兒一口都沒有碰一下,從這點來看,林然也是肯定了冰兒來例假的推測,汗,自己在想什麼。
林然的手不由地靠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這樣去揣測一個女人,真的是閑的太無聊了,畢竟自己隻是過來打醬油的。
冰兒吩咐完之後,就找了個座位坐了起來,不再多言語什麼了。“小明,冰兒吩咐你什麼了?”
“哦沒什麼。”小明大手一揮,拿起了他那把家傳的桃木劍,點上了蠟燭,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她隻是告訴了我一些注意的細節,其實也沒有什麼,這種法事也好做,隻要讓死者的靈魂得到安息即可。”
棺材很快被抬到外麵的庭院之中,看著林然一臉好奇的臉,小明淡然一笑,微微扶了一下自己道袍的長袖,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小夥子,看著哥哥我表演吧。”
小明撒了一下灰,撒到了棺材上,很快舞動起了手中的桃木劍,另一隻手兩張冰兒給的貨真價實的超度符直接甩到了空中,瞬間被桃木劍刺穿,放在了蠟燭上點燃了起來。
小明開始念誦起了經文,以前林然是根本不知道這道士嘴中念的是什麼,不過現在林然算是知道了,小明口中所念的就是超度法文,屬於智溢道的一種法文,用於超度和撫慰靈魂。
“切,這種三十年的靈魂早就升天了吧,還需要你超度。”林然很是不屑地看著小明,在他看來,小明這種行為純屬多此一舉,拿起了手中的手機,林然看起了最新北天市的新聞。
“以防萬一吧,萬一有什麼意外,就很麻煩了,人都是這樣的,就算是知道沒有什麼用,但是還是回去做一下以求安心的。”出人意料,旁邊的冰兒竟然破天荒地回答了林然的問題,語氣也和以前不太一眼了。
“是嗎,那麼他們大可不必花這麼多錢請我們了,直接找到挖出棺木,換個地方埋了不就好了。”林然緩緩地放下了手上的手機,看向了正在捂著肚子表情略微有點痛苦的冰兒。
林然怎麼會不知道冰兒為什麼會這麼樣子,以前林媛來大姨媽的時候,他也曾照顧過,不由分說,趁著小明做法的時候,他很快找到了廚房,問廚師要來了一杯紅糖水,很快遞到了冰兒的麵前。
“謝謝。”冰兒淡淡地哼了這句話,然後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接過了林然遞出的紅糖水。
盡管麵無表情,但是不得不說,林然是第一個這麼關心她的人,她的內心也不由地升起了一股暖意。
“沒什麼,如果不是這裏距離市區有點遠的,應該可以買點藥的。”林然依稀記得那個牌子的藥以前林媛經常叫自己去買,但最近想想她好像沒有找過自己買了,大概是對自己漸漸失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