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的薄霧氤氳了一個女子,如同夢仙子,她的容顏傾城而絕世,可卻無人能夠真正的看清。頂點說,
隻不過這朦朧卻更讓她平添了一種仙意。
而在這裏,這樣的女子並非隻有一人,而是兩位,每一人都擁有絕世姿。
“此界葬有一人,那是一帝”夢曦一指點去,散出了漣漪,構築出一幅畫卷。
那是一個背影,奇偉而高大。
古色的山巔,一個男子屹立,他靜默在此間,雙眸看向遠方,無語而空歎。
“雙子魂帝,乃是九華女帝之前的帝,不過兩者隔了太多歲月”
九華的時代是長恨的路,萬年之前,世間路斷了,彼岸變得遙遠,靈台漂浮,一直到不了眾生的麵前。
可那一女子不同,紅塵薄柳姿,卻驚豔了世間修,一生孤苦,地不容她,命中也唯有她自己一人,容不了其他。
“九華的才情,曠古絕今,前半生的淒慘,後半身的孤傲,一生所求便是向一問,為何命中不容她”
女子指間流轉,那一幅畫變了,古山消失,男子淡去,紅塵繁華之中,出現一個平凡的女子,她名九華。
“雙子魂帝,九華女帝…”少年靜想,透露著幾許迷惘,他不知夢曦為何要述這些,不過想來是跟此界有莫大的幹係。
“葬魂界,乃是雙子魂帝的葬場,我探尋了數千年,方才明悟”
“世間的路,準確來,自魂帝而斷,於九華而續,可這一續,卻是古今成迷”夢曦輕語,眸中顯露了暗淡。
雙子魂帝,那是一個奇偉的男子,魂法冠絕一世,看透了世人心,然而最後的他,消失了。
有人他逝了,可奇怪的是地沒有降下殤雨,讓世人都迷惘與不解。
按理,一帝隕,萬千道華碎於,將會落下帝殤淚,也就是血。
可他沒有,僅僅隻是十分簡單的消失了,無人知曉他去了哪裏…
而從他之後,世間的路突然斷了,發生了詭變,靈路出現了異數,靈台開始了浮動,一切都不同了。
少年搖頭,諸帝之事,他隻是耳聞,畢竟很多都隻是傳罷了,古來的大秘早已消失了太久,殘破了太久,謎團太多,誰能真正的言清?
隻不過他聽著麵前女子的講述,心中翻起了駭浪,靈路的不同,他知曉一點,可沒想到竟是從雙子魂帝開始的!
“魂帝之後,數代未帝,獨獨九華而成,為何?”他想到了一些。
“對啊,魂帝後,為何獨獨她成帝了?我也想知,因而到了這裏!”夢曦喃語,同樣的不解。
“你是自願葬在簇?!”莫然心驚,他想到了一種猜測,可卻難以置信。
眼前的這個女子,她她到了這裏, 想尋的是雙子魂帝,而此界按她來講,葬的是古來的一帝,正是她所尋的人。
因此,她才來這裏,或者,才葬在此處,為的便是解了那時的秘密!
可這代價未免太大了!
葬者,亡逝之人,用一命去尋一個答案,這個真的值嗎?
“你可知,我們並未死?”女子嘴角一翹,出了一個讓麵前之人直接幹瞪眼的答案。
“她的沒錯,死的是靈屍,而我們,或許不同”阮妃玉淡淡出言。
這種情況,她其實不信,可隻能選擇去信,一代人王,誰人可以輕易接受死去的事實?
當年,這裏的界葬了所有人,化成了骨,融成了血,變成了靈屍和葬者,他們蘇醒的時候,有的發現自己沒有死,可卻生不如死。
一道灼了靈魂的葬印,封了所有人,如同奴印一般,此印能夠被此界感知,隻要身在此間,無論你做什麼都是徒勞。
“可我感覺不到生機…”莫然出言,他探尋過印內,的確沒有發現生機。
要知曉,他身負青靈,這是一種生的力量,對於生機的感知來,比尋常之人更加的敏感,隻要有一絲生力, 必然瞞不了他才對。
“這一界是死界,魂葬所在,故而拒絕了生,你當然感知不了,隻有我們出了此界,就會恢複以往”夢曦微微一笑,解釋道。
不過她心中仍然有一些不確定,或許隻有出了此界後,才能真正的明白。
“魂帝為何葬在這裏?他不是無敵嗎?”少年沒有去糾結此女所言,不過他困惑當年的魂帝。
一帝無敵,八荒獨尊,地都難以壓他,這樣的偉人為何會葬在這裏?
“古帝晚年,都會選擇一處,縱然是無敵的他們,依舊擋不了歲月的悠然,尋不到不朽,縱是大帝,又有何用?”
“不過…魂帝或許晚年遭受了恐怖,他自葬於此,想來是為了封住己身和那個恐怖”夢曦道,略有不確定。
她在這裏尋了很久,也看了很久,對於一切都算了如指掌,可有一樣,她依舊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