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解救我的聲音響起,這次的講座到這裏就結束了,我沒有禮貌地等他把話講完,卷起課本,徑直地向後門跑去,因為我---尿急。
夾著課本悠閑地走在小道上,偶爾瞥見兩三對甜蜜的情侶坐在路旁邊的石椅上,我在想,他們真的可以天長地久嗎?真的可以永遠愛著對方嗎?什麼樣的話才是最真實的,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如果說永遠的話,那永遠到底有多遠,能從見到我的第一麵起,一直愛,一直愛,一直愛到結婚生子,愛到停止呼吸,甚至成為微粒的那個時間嗎?捫心問自己,還愛他嗎?那個已經說過分手餓男生,噢,不會,男人,不對,介於兩者之間的那個人,還要相信他說過的永遠嗎?有必要嗎?甩甩頭,你看看我又在想什麼呢?都是些陳年往事了,還發出這麼多的感慨,多不容易啊!
徑直地走回宿舍,想著自己該想的事情,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慢慢地進入甜美的夢鄉,依然看見那張似是而非的臉,就這樣,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如果不是阿米和藍蝶來找我的話,我想大概我的那個周公會一直持續到晚上或者是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
“起床,怎麼這麼困?昨天晚上沒有睡覺的嗎?”藍蝶拍著我的尊臀,阿米則是站在我床的旁邊微笑著以四十五度角看著我。我惺忪地睜開眼,剛想用手背揉眼,卻被阿米擋下“用手揉眼睛不好,去洗把臉”。“你們怎麼來了啊?”我把溫暖的被子擱在胸前,像是在抱著自家的小孩兒,藍蝶說:“看看你死了沒有,是不是還依舊禍害著這個社會。”我笑。
阿米說:“我們等你,快點收拾。”
“去哪兒?”
“去吃飯,藍蝶有事兒對你說。
“那好吧!”我離開了那溫暖的被窩,起身,下床,洗淑,阿米看見桌上一堆無辜的殘廢蠟燭隨意的問我是不是又熬夜趕稿子了,我滿嘴泡沫,隻能無聲點頭表示正確,藍蝶搖頭擺手地說著,你不能作息這麼沒有規律,還要不要身體了,健康是最重要的事情,或者是你還在想某個人或是以前的事情導致失眠,有事別悶在心裏,會憋出病來的,給我說說,成嗎?喋喋不休的說著,比我老媽還高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