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 我叫夏芸(1 / 1)

黑衣人的兩個手下死了,卻是那少女哭的最凶。

現在,帶頭的黑衣人變成了獨自一人的黑衣人。因為他的手下不在了。

人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活著的時候,說他在呢!等到死去了,雖然死去了,但他明明還在,卻要說他不在了。

到底是什麼不在了呢?有人說是靈魂,有人說是生命。

靈魂畢竟太虛無縹緲了,我們就說是生命吧。

生命真是奇怪的東西。

生,帶來了生;死,留下了命。

他的兩個手下死了,不知怎的,少女哭的最凶。

黑衣人看著那個出手的少年,問,“你是誰?”

“熊倜!”少年回答。

“熊倜?這名字聽起來很陌生!”

“以後也不需要你熟悉!”

“哦?那我可要認識認識了。”黑衣人道。

“倜哥哥!”少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熊倜聞聲,看向少女,一時四目相對,少女嬌羞,連忙改口道,“小英雄哥哥!”

熊倜微笑,問她,“怎麼啦,姑娘?”

少女說,“你不要和他廢話,小心他伺機逃跑。”

“好,那我就不理他。”熊倜答應道。

“你不理他,他就要逃跑了!”

“那就讓他走吧!”

“不,不,你能幫我殺了他嗎?”少女請求道。少女的請求似乎總有一種殺傷力,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殺傷力,任何少女都是這樣,任何稱得上少女的少女都是這樣。

“你讓我殺了他?”熊倜問。

“嗯!我讓你殺了他!”少女說。

熊倜打量了一眼黑衣人,問,“傭金怎麼算?”

“什麼傭金?”少女疑惑道。

“我是名殺手,殺手殺人的傭金。”熊倜說。

“什麼?你是殺手?”少女呆立在那裏,不敢相信,何況她身無分文。

“哈哈哈哈!”黑衣人聽了他們的談話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熊倜問。

“小英雄,我這裏有一根金條,我雇你幫我殺了她,金條就是你的了。”黑衣人從胸前掏出一根金條來,如此說道。

“你自己不會動手嗎?”熊倜問。

“你不會插手嗎?”黑衣人反問。

“我插不插手要在你動過手之後才知道!”熊倜說。

“不不,我打她不過,她的劍好生鋒利,你幫我殺了她吧!這是金條,喏!”說著,黑衣人將金條丟到了熊倜腳邊。

熊倜看了一眼腳邊的金條,未曾搭理,便轉身打量身邊的少女。

他看著少女顰蹙著的眉頭,扁起來的嘴巴以及混雜著雨水和淚水的臉龐。

他怎麼忍心殺她。

“姑娘,”熊倜溫柔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告訴你,你跟他是一夥的!”少女嗔怒道,“就算你救過我,我也不會告訴你!”

熊倜順著少女的手指,看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說,“小丫頭你就告訴他吧,小英雄的劍下可不死無名鬼!”

熊倜連忙提醒黑衣人道,“已經死了兩個了,你忘了嗎?”

“我,我……”黑衣人一時語塞,跟年輕人對話真傷腦筋。

“噗嗤”少女聽到不自主就笑了出來,“好吧,我就告訴你。但是你要幫我做一件事!”少女對熊倜說。看來她對熊倜的印象始終不壞。

“兩件事也可以。”熊倜答應道。

“你聽著,我要你……”

“噗!”

少女還未開口的時候,熊倜就出手了。少女話還未說完,寒光劍已刺向了黑衣人的喉嚨。

黑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去擋熊倜,他一伸手就抓住了熊倜的手腕,這是熊倜把劍刺進他的喉嚨時自己把手腕送到他跟前的。

黑衣人的手搭在熊倜的手腕上的時候,黑衣人就咽氣了。

就是那一瞬間的事情。

“殺了他。”少女呆呆的看著熊倜,把話說完了。

“他已經死了!”熊倜說。他拔出寒光劍,任雨水在上麵衝刷著,血水和雨水混成一塊。

熊倜和少女躲到樹葉茂密的地方避雨。

少女說,“我叫夏芸!”

熊倜說,“真好聽!”

一旁的逍遙子感歎了一句,“這小子的功夫是跟誰學的!”便一人走到雨中去檢查黑衣人的屍體。

熊倜看見逍遙子去檢查屍體,喊到,“師父你不相信我的劍法嗎?”

逍遙子沒有理他,因為他找到了三個這個,錦衣衛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