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二傑本不是殺手,卻在魏忠賢重金之下做起了殺手的買賣。
說書張也是如此。
目前魏忠賢不會輕易露麵,一切大小事務都由風信子掌理。像這種在背後做老大的事情,魏忠賢做起來很有經驗。
卜鷹被熊倜所敗,田爾耕被駱養性所殺,魏忠賢如同喪失了左膀右臂。
如今魏忠賢重金請來的都是高手,這關中二傑便以手中鐵棍成名已久。說書張也不隻是一個說書人。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小小悅來客棧之內,聽書未散之客官見又有熱鬧可看,竟都不走了,從來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
駱養性告訴熊倜,“這關中二傑郝天傑郝仁傑兩兄弟手中家夥厲害,咱倆一人對付一個倒也綽綽有餘。那說書張手中沒有兵器,想必是使暗器的主,兄弟千萬小心。”
熊倜說,“理會得。阿古,芸妹就交給你看護了。”說著,熊倜便跳下場子,與駱養性聯手對付那關中二傑去了。
真動起手來,有些膽小的連熱鬧也不敢看就落荒而逃了。
夏芸對阿古說到,“我不需要你保護,你也去幫助倜哥哥吧!”
阿古說,“那我便去牽製住說書人。他若使得暗器,正好我的軟鞭是他的對手。姑娘多多小心。”阿古說完也便加入到打鬥之中。
六個人六種兵器,相互激蕩“乒乒乓乓”介一陣亂響。
客棧內地方狹窄,眾人雖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卻在桌椅板凳之間難以施展的開,平白的砸爛了幾件桌椅罷了。
真是造孽。
客棧老板站在一旁,內心糾結痛苦也隻能幹瞪眼睛看著。“那說書張果然不是好人,想當初讓他在這裏說書,沒有要他的場地費,隻是食客的打賞與他五五分,原本想靠說書拉攏幾個回頭客,可現在呢?”
客棧老板看見砸的最凶的就是說書張了,因為他手中沒有兵器,總順手抄起一條長凳就往阿古身上擲去。阿古長鞭一掃,那凳子自然沒有了保得全屍的道理。
“我哪裏對不起你了嗎,說書張?你砸的可是你自己的場子!”客棧老板這樣說道。
說書張是魏忠賢重金請來的幫手,他自然不靠說書掙錢,什麼場子不場子的,在他也全不在意。此時阿古正招招逼迫,說書張早已招架的焦頭爛額,卻又被客棧老板一頓嘮叨,心裏已經煩躁,他憤憤地吼道,“閉嘴!砸條凳子才幾個錢。”
客棧老板被搶白了一頓卻仍叨叨不休,說自己是“小本買賣砸不起啊!”竟哭起窮來。其他人他又不認識,隻能來說書張這裏嘮叨。
說書張實在煩了,又道,“我叫你閉嘴呢!”
他得空便順手甩出一支暗鏢直直從客棧老板口中進去,後顱出來。
客棧老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幾個膽大還在看熱鬧的,見死了人,竟也駭的麵無人色。
這說書張竟是這樣的沒有人性,枉殺了無辜之人。阿古加緊了壓迫的攻勢。
熊倜和駱養性一時也拿不下關中二傑。
駱養性對熊倜說,“此處人多,未免再有誤傷且不可戀戰,我們先退出去!”
熊倜讓阿古帶夏芸先行離開,他回過頭看時,隻見阿古快要將說書張擒獲,夏芸卻不知去向。
熊倜這一駭非小,他急道,“阿古,芸妹呢?”
阿古也往夏芸待過的地方看去,卻哪裏還有夏芸。
隻見說書張笑道,“小姑娘方才已經被我們的人帶走了。今日就算打個見麵,咱們後會有期。”
說著竟同關中二傑棄戰而去。
阿古說,“不好,姑娘被他們抓去了。”
熊倜說,“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