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見我兩邊的臉頰全是紅掌印不免嚇了一跳：“斑兒，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旦，囁嚅：“奴婢……奴婢……這是金妃娘娘教訓奴婢的。”
“什麼？”太後勃然，“旦，這是怎麼一回事？”
旦連忙道：“母後別動怒，當時金妃娘娘也是氣急了，說斑兒她不知禮數，讓手下香梅掌摑的呢。”
太後沉聲：“有必要打成這樣嗎？奴婢也是人，也不至於下手這麼重吧？”
我心裏略感安慰，還好我遇見了太後，她真是個好人。
“斑兒不懂事麼？”太後反問，“哀家就是喜歡她簡簡單單，不像其他人一樣死氣沉沉的。”
旦衝我使了個眼色，趁機道：“兒臣也跟金妃娘娘說了母後就喜歡斑兒的隨意，可是她……母後您也該知道金妃娘娘是個規矩特別嚴的人。所以斑兒就……”
太後沉吟半晌，緩緩道：“有規矩……也是一件好事。”
旦微微駭笑：“是啊。”
我心底對太後忽然轉變的態度十分疑惑，一下子又是惱火的一下子又向著金妃娘娘，究竟是怎麼回事？
太後耐性對我道：“斑兒，你下去擦點藥膏，明天就會退下去的。以後見到金妃還是懂的禮數知不知道。”
斑兒斑兒你可真夠冤的，給人打了這麼多巴掌居然還沒有人替你說句話。
我隻得乖乖下去上藥。
萬嬤嬤給我上藥的時候還沒好臉色：“我就知道你這丫頭會闖禍，這不這麼快就讓金妃給教訓了。”
她一副我罪有應得模樣我心生不快，但是勉強笑道：“萬嬤嬤何出此言？”
萬嬤嬤擰好蓋子：“你長得這麼漂亮皇上怎麼舍得把你送給太後做丫鬟，還是為了瞞過金妃的耳目？”
“嗯？”我疑惑，“斑兒不懂。”
萬嬤嬤嗤笑：“斑兒你可是個聰明人，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就不必說得這麼白了吧？皇上為什麼偏偏把你送給太後？一來是為了讓太後喜歡你，二來是為了讓你躲避金妃的法眼。這一招還真是高明。”
我站起來：“你的意思是我和皇上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