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倒是也知道某些祭壇,需要特定的血液才能夠開啟,可他並不覺得自己的血液對這個古老祭壇有用,畢竟,雙方所在的時代相差太大太大了。
“前輩,您是否有所誤會?我的血液怎麼可能…”葉辰連忙搖頭,他覺得鼎靈老者此話有些荒唐。
“小子,你當我耍你不成?”鼎靈老者雙眼微眯,有著常人看不懂的凝重之色:“剛剛那家夥也說了,你是所謂的預言之子,因為你,它才有脫困之日。”
有些事情他終究沒有直接跟葉辰表明,或許是覺得如今的葉辰,依舊沒有資格接觸到那個層麵的東西。
也或許是認為,現階段的葉辰太過弱小,知道的太多,對於這家夥而言是絕大的打擊,因此,鼎靈老者選擇了將某些最關鍵的東西隱瞞了起來。
葉辰聞言瞳孔猛地收縮,預言之子?這東西聽起來何其荒唐?他可不相信,自己會是那個所謂的預言之子。
隻是他張了張嘴,想要否認什麼的瞬間,老者率先說道:“雖然那家夥所言有些虛無縹緲,但是我想,它總不能用自己脫困的事情來開玩笑。”
“所以,小子,恐怕你的血液是真的非常特殊的,而這個祭壇,或許真的是無數年前,便有人為你而留下來的。”
他看著葉辰,心底也是有著極大的震動,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無數年後他選擇的人,會跟那個家夥選擇的人屬於同一個存在。
要知道,雖然他非常自負,但是麵對那個家夥的時候他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那是他為數不多的極為忌憚的,又非常敬重的家夥。
葉辰臉皮抽動不已,他緊緊看著鼎靈老者,而鼎靈老者,認真的點了點頭,算是給的葉辰最後的鼓勵。
咬了咬牙,葉辰想起之前鼎靈老者所說的話語,他深吸了口氣,果斷的在自己手指上麵咬了下去。
啪嗒啪嗒!
血液滴落,最後掉在了那個血槽當中,而剛剛開始的時候,那血槽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隻有葉辰的血滴靜靜的落在裏麵。
葉辰暗道果然如此,他便知道自己的血根本沒有什麼作用,然而就在他張嘴語言的瞬間,那血滴竟然開始了變化。
血滴開始向四周擴散,最終,卻是融入了整個祭壇之內,好似憑空蒸發了一般,這一幕令得葉辰臉色巨變,讓鼎靈老者眼中精光爆閃。
“小子,快,再滴幾滴血進去,那家夥說的果然不錯,你真的就是…”
顧不得震驚,鼎靈老者連連喝道,他已經不知道上次這麼激動的時候,到底過去了多久,而葉辰也是反射性的再次滴落了幾滴血液。
果然,隨著血液低落的越多,那祭壇的反應越發的明顯,原本表麵上看不出什麼,可隨著時間慢慢過去,葉辰能夠看到這個祭壇運轉時候的輪廓。
在他們四周的一個極大的圓內,湧動著一股極為神秘的能量,而這股能量隨著葉辰的血液加入,他逐漸的能夠明顯感覺愛到對方的存在。
“這…這是…”葉辰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他大大的張著嘴巴,滿眼的不可置信。
相比於他,鼎靈老者雖然表麵上很平靜,可心中的衝擊同樣不小,他從這個祭壇上麵,果然感受到了極為熟悉的氣息。
這股氣息,顯然就是當年那個家夥的氣息,這也足以說明他想的沒錯,這裏的一切,都是出自於那個家夥的手筆。
“好,好,小子,我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那個混蛋說的人,嘖嘖。”
在葉辰和鼎靈老者都被眼前的一幕震驚的瞬間,祭壇的下麵再度傳出了那虛影的聲音,當中帶著激動和急促。
雖然它依舊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小子便是那個混蛋說的,所謂預言之子,可是這些跟它被鎮壓在此地的歲月相比,跟它即將脫困的喜事相比,那一切又能夠算什麼呢?
“小子,快,趕緊破掉了這個祭壇。”它大聲嘶吼著,單單從聲音,便足以感受到這瞬間,那虛影究竟激動了何種程度。
也因為它這話語針對的便是葉辰,處於震驚中的葉辰,渾身忍不住抖了一下,麵色暮然間有些慘白。
鼎靈老者也因為那虛影的聲音,逐漸的平靜了下去,不過他並沒有真的讓葉辰立馬動手,反而麵色凝重了幾分。
他微微蹙眉,低頭看了一下地麵,凝重輕喝:“你放心便是,若是葉辰真的能夠將這祭壇破掉,他自然會做,不過在做之前,我等必須弄清楚這裏到底還有什麼手段。”
“既然你跟那個家夥有過交流,也該明白那人是什麼樣的存在,輕舉妄動,恐怕隻會讓自己陷入絕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