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盈盈於是也不說話,隻是看著慕葉和慕石。
果然沒有多久,慕葉就耐不住性子了,他不耐煩地問道:“少奶奶,你在等什麼呢?快開始吧。”
現在反而是慕葉和慕石有點兒沉不住氣了。
簫盈盈不慌不忙地說道:“有什麼好急的,你們可別忘了,這裏麵還有一個楊阜山。我準備將這個角色交給趙斌來扮演。”
這話一出,卻讓慕石頓時對簫盈盈刮目相看,他又何嚐不知道有楊阜山這個因素,隻是楊阜山對於陳一言的怨氣遠在慕家之上,不不不,是遠在對慕家的貪欲之上。不不不,慕家這點資產又算得了什麼呢?
如果不是慕洐的一意孤行,慕石才不會去碰楊阜山這塊臭石頭。事實就是,慕家對與楊家來說,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一個小事,更不用說現在慕家資產的縮水,楊阜山對於一個沒有大量資金儲備的慕家根本沒有興趣。
所以說簫盈盈的這份等待,隻是會對她不利,難道簫盈盈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嗎?於是慕石好意開口說道:“楊阜山雖然和陳一言也有不能化解的愁怨,但是我們和陳一言的戰場卻是完全截然不同的,所以沒有楊阜山的參與也一樣。”
這句話已經很含蓄地點透了簫盈盈剛剛舉動的弊端。慕石以為簫盈盈一定會很配合地接受自己的好意。
沒有想到簫盈盈卻說道:“慕石叔你這可就錯了。等我們真的和陳一言交鋒的時候,陳一言可不會冒然大意到兩處作戰,對於這種老滑頭來說,借力打力、狐假虎威才是真的。隻有用最小的代價帶來最大的收益,對於陳一言來說才是真正的勝利。不然一切都隻是自保。”
簫盈盈眼神鋒利起來,接著說道:“但是從陳一言會回來吳江城這一點來看,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自保的人。不僅僅是楊阜山、那個不知名的巡撫、甚至其他的上佳——錢家、李家等等,都有可能成為陳一言的棋子。慕石叔,我希望你們無論如何不要小瞧了陳一言。”
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會被簫盈盈“批評”了一頓,霎時慕石隻看見慕葉的嘴角越拉越高,偏偏沒有任何笑聲發出來,這種無聲的笑容帶來深深的嘲諷,讓慕石更加頭大了。
還好沒有尷尬多久,終於看見了趙斌一臉愁容走進來了。還沒有走進來,就聽見趙斌大老遠就發出來的牢騷,“慕石,有什麼事情不能說嗎?非要我跑來一趟。你知道不知道……”
一邊走著一邊牢騷的趙斌一進門就看見了簫盈盈正坐在正中間,舌頭一下子就轉回去了,然後在趙斌那大腹便便的油水肚子裏浸潤了一遍,油膩膩的,快速的說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現在都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少奶奶,少爺不在的時候,我們每一個人都要更加打起精神來!”
說完趙斌才裝作剛看見簫盈盈的樣子,大聲說道:“啊,少奶奶,你怎麼也在這裏?”
“趙斌小兒,你現在拍馬屁的功夫越來越嫻熟了,不愧是一直跟在少爺身邊的人。聽說這兩年你沒少被少爺捉弄,不過現在看來,你還是得大於失啊。”結果慕葉直接嘲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