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洐著急得挺直了身子。
看慕洐似乎急於證明自己的健壯,簫盈盈於是說道:“沒事嗎?沒病走兩步。”
慕洐馬上換了一張賠笑的麵容,苦澀的笑容尷尬地綻放,“沒有沒有,我就是想打個哈欠。”
說完慕洐真的像模像樣地張大了嘴巴,一個哈氣過後,慕洐似乎也清醒了許多,於是他開始用手指敲擊著桌麵。
簫盈盈不知道這是慕洐多年來的習慣,不過簫盈盈看見慕洐的緊鎖的眉頭也知道他現在是在思考,於是簫盈盈將自己本來要詢問的問題暫且吞下,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沒有想到現在居然就已經慢慢開始悶熱了。
慕洐很快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認真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可能還不太清楚,我給你解釋一下。”
簫盈盈連忙豎起了耳朵。
“你我分開之後,我一路來到了院子裏,一切都很正常,那家古玩店鋪剛好要關門,看見我自然也不敢多問。他們沒有任何異常,問題就在院子裏,我從後院悄悄翻出去後,自然就到了另外一條街。那個地方也是一個胡同。”
停頓了一下,慕洐接著說道:“盈盈你可能不太清楚,你可能聽說了楊府的龐大,但是你還不清楚楊府究竟有多大,那裏之所以是一個胡同,正是因為後麵就是楊府了。那裏本來自然是有一條街道的,不過被擴張的楊府吃下去了。”
簫盈盈不由張大了嘴巴,那豈不是說自己和慕洐從雲芳居離開後就是沿著楊府外沿走了那麼久嗎?
但馬上簫盈盈就反應過來,著急地說道:“那你豈不是很危險,每天都在楊府等人的監視下!”
慕洐笑著說道:“我隻是給其他人看看而已,我其實都是住在這裏的。”
簫盈盈也是關心則亂,她怒瞪了一眼慕洐,隱隱有些責怪慕洐。
慕洐苦笑一聲接著說道:“說到哪裏了?哦哦,我在那家店鋪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平常也可以了解到一些楊府的事情,有時候我也可以翻進去看一兩眼。”
突然慕洐停下來了,然後他小心異常地說道:“盈盈你就不要想了,楊府雖然大,但是人手也不少,我那一次也是凶險萬分,已經輕易不敢再踏雷池了。不過最危險的地方確實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雖然楊阜山很容易就打聽出來我的位置,但卻一直沒有動手。”
簫盈盈冷笑一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道要捉魚之前,一定要讓魚兒覺得很安靜嗎?”
慕洐愣了一下,慢慢說道:“是我大意了,我以為憑楊可馨在楊阜山麵前的美言,楊阜山是絕對不會對我動手的,而我居住的地方也可以讓陳一言不敢輕易來試探,我正好可以四處遊動。”
原來慕洐是打著這個主意,簫盈盈現在反過來一想,慕洐這招狐假虎威確實很不容易暴露他的真實身份和勢力。
“瞧,又不知道說到哪裏了。”慕洐苦笑一聲,開始仰頭思考。
簫盈盈不由謹慎問道:“慕洐,你是不是昨天被打到頭了,怎麼感覺你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