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應了那句話,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更不用說趙斌如今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可憐趙斌,現在是搜腸刮肚也沒有半點說辭。
簫盈盈也沒有強迫趙斌非要想出來一個體麵的說辭,她說道:“隻是你們既然準備了那麼久,為什麼還是沒有多少把握的樣子?”
對於趙斌的獻身準備,簫盈盈可以說已經是記掛了一整天了,剛剛的祈福裏麵自然也是有著趙斌的。
趙斌歎氣說道:“慕天和老爺又不是一個傻子,我們這些年難道真的敢有很大的動作嗎?不過是私下裏偷偷摸摸攢了一些錢,又偷偷摸摸掌握了一些情報。”
“得了吧。”簫盈盈笑著說道:“你們都鬧出來了一個三十多人的組織了,還算動靜不小哦?”
趙斌還是一臉認真地搖頭,“這是完全不一樣的,在商業上麵,老爺有著無與倫比的嗅覺和野心,像一隻黑豹一樣,那瘦弱的軀體下麵永遠藏著一雙半眯著的眼睛,貪婪著看著所有的獵物。”
簫盈盈也被趙斌的認真影響,於是她也收起來了笑容,一本正經問道:“黑豹?黑豹想要吃下大象可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我居然有點兒高興你沒有把慕天和老爺比作一隻老虎,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有多麼頭疼了。”
趙斌點點頭,“確實讓我和少爺頭疼了好長一段時間。”
“嗯?”簫盈盈感覺趙斌這是話裏有話啊。
趙斌突然笑了出來,說道:“但是黑豹也好,老虎也好,終究都老了,這些年少爺負責的商業項目已經越來越大。一方麵確實的慕家擴張得太過厲害了,但是另一方麵卻是老爺已經逐漸沒有了體力,精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簫盈盈聽見趙斌的話後想起來了自己上次和慕婉清一起前去看望慕天和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的慕天和堪堪從和陳一言的“合作失敗”陰影裏走出來,隻是麵色憔悴、發膚枯稿,竟比那些農民還要顯得衰老。
感覺到趙斌語氣也歡快了許多,簫盈盈於是問道:“趙斌叔,那我問一下,我們這個私下偷偷兼並吃下慕家的行為,究竟有幾分把握?”
趙斌沉吟道:“沒有其他人幹預的情況下,有著七成的把握。如果其他人出來橫插枝節,或者來分一杯羹什麼的,恐怕把握隻有二成不到。”
簫盈盈故意裝作沒有聽見“二成”這種消極的猜測,重複著說道:“嗯嗯,七成不錯了。”
“這七成確實是有的。”趙斌也是開心了許多,“而且如果我們隻是打壓慕家的資產,那我們其實是有著十成十的把握的。隻要不去動慕家的米行、布莊、酒樓和客棧,剩下那些零零散散、七七八八的店鋪,我們就是橫掃一圈過去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麼自信?”簫盈盈打趣著問道。
趙斌哈哈大笑,“這對於我們來說就跟監守自盜一樣,能難到哪裏去?而且除了米行、布莊、酒樓和客棧,剩下的都幾乎是老爺這兩年才擴張的,本來就是根基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