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洐這時候冷冷說道:“陳一言從頭到尾沒有見過陳玉一麵,陳玉也不知道陳一言已經死了。”
至於這個消息的準確性有幾分,慕洐雖然不知道,但從陳一言死前的表現來看,陳玉一直被瞞著的可能性有著至少八成。
簫盈盈沒有多說什麼,以慕洐的眼光和判斷,不說監視陳一言,就是從陳玉的行為上來判斷,大概也是這個樣子,於是簫盈盈說道:“所以突然離開的陳一言會不會讓陳玉再一次感到無力感,不得不增加自己的籌碼?”
慕洐這次終於沒有表現的那麼無動於衷了,他低頭慢慢思索。
過了一會兒,慕洐抬頭說道:“好!索性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去看看那一個宋逸誌究竟是何方神聖。”
慕洐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早點兒過去,宋逸誌做準備的時間也就越少一些,自己也能看見一個更加真實的宋逸誌。
喊過來一個人,慕洐吩咐道:“吳江城裏要是有什麼消息傳過來,可以去衙門找我。另外告訴趙斌,我準他去吳江城了。”
說完慕洐就對簫盈盈說道:“走吧。”
簫盈盈笑著說道:“你最近真的有那麼閑?”
慕洐笑著說道:“上次和父親撕破臉去吳江城後,父親就對我一直不管不問,這幾天我沒有去望月樓,他明明知道但也是沒有說什麼。聽說他選派了另一個人已經去管理望月樓裏。”
簫盈盈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居然對這個消息也不清楚?”
“因為我讓趙斌也回來了,趙斌本來就是我的小管家,是我母親娘家那邊帶來的人。所以父親也不好也不想多說什麼,我不關心的原因也很簡單,不管是誰過去,望月樓都是我的。”
簫盈盈點頭,畢竟望月樓和泗水街深處的根據地太近了一些,慕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的。更不用說慕洐這些年下來,早就將望月樓“蛀空”了。
兩人坐著馬車來到了衙門的後麵,他們兩個都已經是熟客了,那兩個看門的人看見這兩人後,立刻就進去通報了。
很快唐業就出來了,他無奈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今天還一起來了?這是什麼大戲?不過我話先說好了,大人現在正在審案,你們得多等等。”
簫盈盈一下就有了興趣,“什麼審案?”
另一旁的慕洐卻是同時說道:“我們也不是來找他的。”
唐業疑惑問道:“那你們是來找誰的?”
“宋逸誌。”
“到底什麼案子!”簫盈盈卻更加大聲蓋過去了慕洐的聲音。
唐業看向了簫盈盈,說道:“是一個糾紛案件,兩個人都說一頭小牛犢是自家的。”
然後唐業又看向慕洐說道:“宋逸誌剛好也在旁聽,他有秀才身份,可以如此。不然我帶你們悄悄過去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