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仁翰白了他一眼:“別找借口了,那是你無能!”
自從上次陶仁翰向趙丹丹表白,被突然出現的王東攪黃了之後,他就一直懷恨在心,而且已經把王東看作情敵的存在。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陶仁翰一直憋著一股惡氣,他要尋找機會,讓這個情敵嚐嚐自己的手段,以解心頭之恨。
因此當他正在球場打球,看到王東正好路過的時候,便慫恿自己的跟班葛軒用籃球砸他一下,卻沒有成功。
葛軒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好像想到什麼,便附在陶仁翰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陶仁翰側耳聽著,微怒的臉色逐漸變得平靜,緊接著嘴角一勾,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翰哥,你看這個計劃怎麼樣?”說完,葛軒用征求意見的語氣問道。
“嗯,相當不錯,你現在就去辦!”陶仁翰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說道。
“嘿嘿,那我去了!”葛軒說著,便小跑著離開了。
陶仁翰雙手叉腰,望著葛軒遠去的背影,臉上掠過一絲冷笑,自言自語說道:“王東,你就等著好戲看吧!”
不知不覺,月考的日期終於來到,王東為此還在出去散步的路上買了一支水性筆,方便考試的時候用。
從文具店出來的時候,王東看了看時間,八點四十分,還有二十分鍾就考試了,要立馬趕回學校。
由於文具店距離學校並不算遠,因此王東也不著急,反正該複習的也複習了,該補課的也補過了,至於考出來的成績,那就交給老天爺吧。
在通往學校的必經之路上,有一夥人正蹲守在拐彎處,為首的是一個留著長發、胡子拉渣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男子一邊不停的抽著玉溪,一邊用目光時不時向前麵的小巷入口處望一眼,看看他們要等的人來了沒有。
他叫韓生,手下有十幾個小弟,是附近這一帶黑道上的混混。他剛剛得到中間人阿秋介紹的一樁生意,就是到這來等一個人,然後痛扁一頓,隻要不死,打傷打殘隨便。
他們隻是個小小的幫派而已,平時的收入除了嚇唬那些小攤販收點保護費意外,最賺錢的就是這種幫人揍人的生意了。不僅過了拳打腳踢的癮,還能順便賺錢,何樂而不為呢?
一般來說,這種肯出錢揍人的雇主往往都是非富即貴,因此他們所賺到的錢絕對少不了,而且對方絕不拖遝。
“生哥,怎麼還沒來啊,會不會他不走這條路了?”旁邊一個長著濃眉的小弟湊近過來,疑惑說道。
“廢什麼話,繼續等著!”韓生訓斥一聲,然後將煙頭從嘴裏拔出,扔在地上用腳狠狠一踩,“阿秋已經說了,我們最多等到九點,如果那人不來,價錢照付,明白了麼?”
小弟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隨即退到一旁去了。
韓生拿出一張照片,對著照片中的人說道:“小子,待會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我的雇主去吧,嘿嘿!”
鏡頭逐漸拉近,照片中人有著古銅色的皮膚,眉毛筆直而平整,一對眼睛深邃而堅毅,令人有種安定的感覺,赫然就是王東!
此時的王東正悠閑的走在路上,慢慢向著韓生等人埋伏的小巷入口走去,由於想著快點趕回去參加月考,因此腳步也逐漸加快起來。不一會兒,便順著拐角走進了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