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給黃超沏杯茶說道:“嚐嚐,偷我老爸的茶葉。”再看這時的李茹,烏黑的頭發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臉蛋微微透著紅暈,雖然比不上小妮兒、林玥那般驚豔,卻勝在身材驚人,尤其是在瑜伽服的襯托下,更是惹火,讓黃超嗓子發幹。李茹看黃超那著迷的眼神,心裏暗暗得意,更是在廳裏忙東忙西,展示自己完美的身材。
黃超咽咽唾沫說道:“李茹,晚上我住這兒。”那意思是說,你是否該回家了。李茹裝聽不懂,回道:“你住唄,這是你家。放心吧我不欺負你。”黃超嘀咕著:“我怕我欺負你。”
“就你?”李茹轉身一個高踢腿,腳丫子就招呼到黃超臉前,輕蔑的說道:“別以為你有一身蠻勁就厲害,姐照樣打得你滿地找牙。”那芊芊細足,玉骨冰肌,在燈光下晃晃的,晃得黃超心頭大恨:活佛為什麼不洗禮一下自己脆弱的心靈。
有女人在,就有了生氣,雖然兩人鬥嘴的時候居多,但是也不亦樂乎。
看看到了中午,黃超說道:“咱們吃外賣?”李茹想想說道:“咱們直接去外邊吃,吃完了去山上拍照,樹葉開始紅了。”
可憐的黃超,來燕京三年了,還沒有到香山玩過。他倆是從後山小路開始爬山。來的有點兒早,紅葉還沒到最紅的時候。抬頭一看高山坡上滿眼都是半黃半紅的,也很漂亮。李茹說道:“再過幾天來更好,這要是紅透了,滿山紅葉像火焰一般。如果在遇個晴天,太陽一照,那顏色才濃才豔。”
李茹擺著各種嫵媚的姿勢,展示著自己的性感,黃超負責把這些美麗的瞬間拍好。到了山頂,李茹鼓足勇氣說道:“咱們來張合影。”黃超道:“這兒也沒人幫咱們拍呀。”李茹道:“你咋就這麼弱智呢,有定時拍照功能的。”
李茹支好三腳架讓黃超站好,選好角度,定上時間,然後迅速地跑回黃超身邊,腦袋靠在黃超肩上,擺個“v”字,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轉天早上,黃超提著錢早早的在博古通今門口等著。李哲開著車拉著李德八點整準時趕來,黃超拉開副駕駛的門上了車,回頭給李德打個招呼。李德看黃超也是一愣,幾天不見感覺變化很大,卻也說不出具體哪兒有變化。
李哲開著車很快上了環線,向密雲方向開去。李德的車是奧迪Q7,黃超也很喜歡,穩重、氣派,打算著畢業後自己也買一輛。黃超的駕駛本早就考下來了,實踐的機會很少,心裏癢癢的。一路上李哲的電話不斷地聯係著,下了高速直接拐到一個農家院。見門口蹲著一個人,李哲把車窗按下,喊了聲“五哥”。五哥一看熟人,指了指後邊。李哲道聲謝謝,把車開到後邊。一看地裏已經好幾輛車,不用問直接開過去。鎖好車,走到後門,李哲上前敲門。門裏探出一個光頭,李哲說道:“五哥指的路。”那人在三人臉上掃了一遍,指著黃超:“這兄弟有點麵生。”李德應道:“老侃,這是我徒弟。”反正也沒法細究,也就這麼一問,開門讓大家進去。
進去後,黃超也看到幾個熟人,古玩店的。李德不說話,隻是點點頭,黃超也學著給幾個熟悉的點頭示意。
坐下後黃超用目光又掃了一圈,有兩個帶著女人來的,估計是老板帶著秘書,其餘的都是老爺們。不一會兒人齊了,老侃關門進來說道:“人都來全了,咱們開始。”然後進到裏間,抱著一個大箱子,後邊跟著一個人走出來。李哲低低的說道:“古老板,正主。”
老侃把箱子放在展台前,先拿出一個青花大盤。古老板說道:“都是老朋友,廢話不說,第一件雍正年間青花大盤,請大家過目。”
黃超他們離得近,憑現在的能力,黃超不用前去,就能看出這是件大開門的物件,民窯的精品。黃超對這種不感興趣,看著別人按順序上去鑒定,坐著沒動。黃超現在收古玩兩種目的:一是有差價能掙錢,二是精品,特喜歡,值得收藏。像這種青花大盤存世量相對較大,也撿不了漏,不是黃超喜歡的。
拍賣過程很平淡,隻有幾個古玩老板象征性的加了加價,五萬元收走了。
第二件是一副金手鐲,清代的。幾經加價,被人以十五萬買走了。
第三件是件書法作品,《宿洞霄宮》:“秋山不可盡,秋思亦無垠。碧澗流紅葉,青林點白雲。涼陰一鳥下,落日亂蟬分。此夜芭蕉雨,何人枕上聞。”作者林逋。看過以後大廳裏才有點熱鬧,大家紛紛低聲議論起來。一是林逋的作品傳世的很少,如是真品價格肯定不菲,二是正因為傳世的少,多數人對林逋較為陌生,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