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咖啡店裏,桑島為東耀包紮著左肩上的貫穿傷。桑島有些心疼的安慰東耀:“東耀前輩,不必擔心這傷口。以你的恢複力後天就可以痊愈了。”東耀聽了隻是禮貌地點了點頭,能看出來他並不在意這傷口。東耀在思考,這幾天外麵都很亂,為什麼很多平時低調的血族都出來搞事情了呢?
桑島邊包紮邊問:“姐姐,你接著講啊,東耀前輩怎麼會受傷了?”
桑瑜似乎找到了當時命懸一線的感覺,她說道:“當時東耀斬斷很多那個人的觸手,血濺到包廂的每個角落。那個人很憤怒,觸手從四麵八方刺向我們倆。誰都想不到那麼柔軟的觸手竟然還能變得如此有硬度。東耀就是在掩護我離開的時候受了傷……”
“沒關係,你們都逃出來了不是麼?”桑島已經替東耀包紮好了。
這時候副店長龍先生回來了,龍先生一進門就叮囑道:“最近別亂走,有人要搞大動作。”
“龍先生,這麼說何以見得?”東耀問。
“我覺得現在外麵的亂,隻是個煙霧彈罷了。是個分散人注意力的手段,估計正戲還在後頭。”龍先生發現了東耀身上的傷,就問了一句。
東耀把事情又說了一遍,龍先生聽罷似乎心裏已經有了數。他再次叮囑店員們不要出門後,就離開了咖啡店。
到底有什麼事要發生呢?桑島默默看著窗外。
B組總基地
天色已經很晚了,最近的訓練讓金智浩感覺心裏有些悶悶的。可能是身體植入原罪的原因,也可能是高強度的訓練讓他的身體感覺疲憊。之前案子的謎團仍沒有解開,襲擊自己的“貪狼”到底是誰?
幾乎是被強迫著加入了B組這麼危險的秘密組織,這一切看似無形卻都像被封閉在狹窄空間的液化氣,它隨時可能被點燃,金智浩需要一場“大爆炸”來結束內心的不安。
金智浩肩膀上突如其來搭上的一隻手結束了他的思考與冥想,是夏天和鬼手來了道場。
“你就別學我們的吳常警花了好不好?”夏天調侃道:“靠力氣活著的人現在想靠腦子了?”
吳常也被迫結束了冥想,她說:“你們可真煩,我就快有新的突破了!”然後站起身來賞了金智浩和夏天一人一個腦瓜崩。
“好懷念在警校的日子啊,我最遺憾的就是自由搏擊決賽輸給了你。”夏天對金智浩說道。
“要不再來一場?”吳常說:“我想看看你們最近訓練的成果。”
鬼手聽後來了興致,他說:“B組內部也經常組織對抗賽,你們今天就打一場,我看看你們訓練得如何。”
鬼手帶他們三個來到了擂台,金智浩和夏天相視一笑,笑裏包含著十多年的默契。
對陣開始了。
兩個個人迅速進入了狀態,此刻擂台就是整個世界,一陰一陽兩種力量開始了周旋與對峙。金智浩和夏天都在不斷地試探對方,等對方露出破綻。真正的格鬥不是表演,每次出現破綻的後果都有可能是失敗。金智浩看似用力的推肘出拳,其實試探性的動作,夏天也隻是躲閃或者用手臂格擋。夏天了解金智浩甚至多過他自己,他知道金智浩總喜歡找準機會一擊必殺。做事情也是一樣,金智浩所有的砝碼都會留著,在適當的時候拋出去一錘定音。